这时,在紧左侧,一包印着wsj字样的东西挤在那儿,蓝色的。
他嚯地明白了。尴尬地伸伸手,不知该怎么碰好。低头看看她,她也低着头,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
得了,心一横。拿下来,“给你。用不用我扶你去洗手间。”
这句话让冰晴狠不得钻地缝去,“不用,你出去吧。”
“那我走了,有事你叫我。”
“嗯。”
冰晴在卫生间里直捶墙。倒霉的事怎么一件接着一件呢?行动不便,赶这么个时候你来,不是要我命吗?再想想那个家伙,冰晴捂着脑袋,呜呜直叫。
“阮不晴?”萧亦寒在外面喊。
“干嘛?”
“怎么那么久?想自杀吗?”
你才想自杀,“你少气我了,我正难受呢。”
“出来吧,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这家伙又蛊她。
冰晴嘟囔着出来。
她的脸色很不好,惨白。亦寒摸了摸她的头,还好。
“早点休息吧。”亦寒要把她扶回他的房间。
“不行,”冰晴往后撤了身子,“我今天睡自己的。”
“你这种状态自己怎么行?”
“真的不行。”
“为什么?”
这家伙哪那么多为什么?
“我现在……有忌讳,睡你的床,对你不好。”
“哪有那个说,结婚了岂不是每个月也要分居?”
“结婚了另当别论,我们……不是。”
亦寒想了想,“那好办,我睡你的床不就行了?”
他真要去抱被子。
冰晴拉住他,“别闹了,你快回去吧。”
亦寒见她坚持,可能自己在这儿她会很别扭吧,“也行,我等你睡了再走。”
睡在小小的床上,腹痛难忍。
眉头紧锁,捂着肚子。
她没说什么,可他知道。他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热流一下子覆盖全身。很舒服,他的手像是有魔力,把疼痛震住了。
他走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留了个热宝,又离开。
冰晴抱着热宝,疼痛不在,只有甜美的睡眠。
第二天,冰晴瘸着脚还要去上班,被亦寒强令留下。
萧办公室。
晨曦似乎并未照进这个屋子,黑暗的像笼着纱。
李成进来,恭敬地站在萧亦寒的身后。
“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