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我一定会改的。”
“我这公司小,刚起步,没空也没钱培养新人。说实话,要不是余山,你连试用期都过不了。”
看着她:“你连这都干不好,还想着调岗,怎么调、调去哪?我们公司仨合伙人,亏损起来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我看在余山的面子给你调了岗,其他人可不认识余山,谁给我面子?”
郑雪楞了:“我没想调岗啊。”
“那为什么余山昨晚专门请我吃饭说这事儿?你不和他说他能找到我头上?”
她还楞着,想起来那天晚上喝酒的事儿,叹了口气。
“我和余山是师兄弟,一直挺佩服他,也很乐意帮他的忙,但这事儿还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她解释:“老板我真没想调岗,我那天晚上喝多了酒和余山念叨几句工作上的事儿,也就是发发牢骚,他那人义气,可能当真了就找上你,你别往心里去啊。”
他顿了顿:“你干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短,各部门都颇有微词,上回发展部要去年计划表,听说发动了整个部门的人帮你一起找,最后也没找着,还是他们部门参与计划的员工找出电子版打
印出来,就那也只是初稿,终稿找不着了。”
叹口气:“这不是耽误事儿么,好几个部门主管打听你跟我的关系,想知道为什么我还留着你。”
她明白了,看着他:“我这就去写辞职报告。”
回去写去了,半小时不到所有事情都搞定。
下楼时抱着个箱子,箱里装了些水杯之类的日常用品。
抬头一看,太阳刚升起来不久,热度还没达到顶峰,搂住箱子去了附近的咖啡厅。
一坐就是一上午。
中午余山来电:“今天吃啥呢?”
“我在楼下的咖啡厅。”
十分钟后余山赶到。
“怎么想的来这儿吃?”
看她神态不佳,桌上还放了一箱子,掰扯箱子一看。
愣了:“怎么回事儿?”顿了顿,“那小子干的?什么东西……”
掏了手机。
郑雪拦:“和他没关系,我自己辞的。”
“怎么了?干得不顺利啊?”
她没说话。
余山看了看她:“辞了就辞了呗,再找。”
她顿了顿:“你怎么不骂我呢?”
“骂你干什么,不开心就别干了,多大的事儿。”
又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呢?”
“在想接下来该干什么。”
余山松口气:“是该好好儿想想,总辞啊辞的也不好。”
“怪我呢?”
“不是,你不是也想稳定下来么,再找就找个能长久干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