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脚。”
有错认错,给台阶就下,也是一项本事。
因为先前的不愉快,俩人都没好好儿吃晚饭。
这会儿和好了又去吃一遍。
吃饭时宋唐问他:“兰夏也去聚生吗?”
“不去。”
“那她干什么?”
“应该留在实验室吧。”
“留实验室还帮你那么多……”
“都是同学,互相帮助很正常。”
“你这么想她不一定这么想。”
郑雷看着他:“徐洋有困难你帮吗?”
“关徐洋什么事,他都有女朋友了,兰夏可一直单身。”
“我问你他要是有困难找到你,你会帮忙吗?”
“都是朋友嘛。”
“那不就行了,我对兰夏也一样,她知道我俩的事儿不会怎么样的,想怎么样我也不会给机会。”顿了顿。“徐洋交女朋友了?”
“嗯,就舞蹈培训班的老师,他老去接送外甥女认识的。”
郑雷没说什么,面部神态放松许多。
宋唐问他:“你怎么老逮住徐洋不放?”
“谁有功夫管他。”
“怎么不是,以前的张云涛郭源,从来不听你说什么。”
“徐洋不一样。”
“哪不一样?”
他抬头看着她:“你说呢?”
便笑了,眨眨亮晶晶的眼睛:“你吃醋呢?”
不说话,但脸上带着被揭穿的笑意。
晚上回家,宽敞的沙发不躺,非躺怀里。
一人一颗水果不吃,非要一人一口。
看电视呢,有人捣乱,捏捏耳朵摸摸下巴。由着她,不理。
便勾了脖子亲嘴巴。
亲一口,再被反亲一口,眼睛还盯着电视。
她从怀里爬起来,跨坐在他腿上,半垮的吊带裙松阔着贴身。身子骨细小,被圈在怀里,柔柔弱弱的贴着胸膛,再仰了脖子啃嘴巴,胡乱的舔。
有人便绷不住了,掐了腰狠狠亲起来。
亲着亲着又不对劲了,撩了裙子为所欲为,还撩不利落,摞成一团堆在那儿。
娇人儿还面朝胸膛埋了头,哼哼唧唧喘着,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