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氏道:“你怎知她在夫家过得不好?她给你说的?”
她默默朝陈妈妈给了个眼神,看来这位江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下一秒她听庆丰自信满满道:“不是。”
“她没与我说这些,只是告诉我她有夫君了。”
“是儿子自己感觉她过得不如意的。”
庆丰一想起那晚初遇江晚宁她浑身带血又无意识的模样就觉得心疼,就认定了她一定是受到了夫家诘难。
来氏还欲说什么,陈妈妈找了个借口让庆丰等着,同时扶着来氏去了内室。
“夫人,您先别恼。”陈妈妈道,“此事不怪人家江姑娘,是大公子自己糊涂了。”
“不如我们先把大公子关起来几天,让他醒醒脑。”
“亦或者找几个模样可人的姑娘陪大公子过几晚,让他分分心。”
来氏本不是糊涂人,哪怕因为庆满的病情有时会情绪不稳定,但好歹是明辨是非的。
经身边人一劝,也明白此事症结在庆丰身上,便同意了陈妈妈的提议。
两人再出去后,来氏一副苦恼不愿再管庆丰事的样子,让庆丰退下。
庆丰不觉有异,认为母亲是担忧父亲身体顾不上他,便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让母亲以后接受此事。
谁知他第二天醒来时,是被身边的香味熏醒的。
一睁眼便看到面前几个年轻女子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凶猛扑来。
庆丰好不容易从女子堆里脱身跑出内室,准备逃跑,一拉门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锁了。
任他怎么拍打喊叫都没人搭理他,也没人帮他开门。
这厢江晚宁回去后白天休息,到了晚间又过来帮庆满治病。
她已经习惯了白日休息的节奏,且很满意这样的作息没让她再梦游伤人。
“诶,庆大公子呢。”江晚宁见庆满床边只有庆登一人,不免好奇问。
庆登眼神复杂的望着她,用母亲交代的话回答:“我哥他出去处理生意了。”
“毕竟爹病倒许久,家里事务需要人处理。”
江晚宁平静点头,给庆满把脉扎针。
她见庆登一直在旁边站着,便解释病情:“你爹这病已经控制住了,只要再扎两三天针就能醒来了。”
“往后只要护理得当,他再活个五到十年都没问题。”
庆登敷衍的应着,把江晚宁盯得更紧了。
哪怕她出去端汤药都会寸步不离。
这样反常的举动让江晚宁起疑。
“庆二公子,你这是没事做?还是还在怀疑我?”
庆登摆手:“没有的事,我只是……”
他能说母亲让他盯好江姑娘,免得她别不小心进了大哥的院子么。
“我只是觉得你医术好,神奇得很,好奇。”
他给母亲解释过,江姑娘不会随意去大哥住处的,但娘一直不信,坚持让他盯着,一定要避免大哥这几天绝无与她相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