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都在心里揣摩今晚王妃会不会和老爷打起来,老爷会不会被打死。
“别喊了,院子里的人都被我遣出去了。”江晚宁轻飘飘道,“只剩下几个打手,再喊他们就要进来打你了。”
江浩文忽的站起来,冲到她跟前用手指指着她:“你凭什么喊人打我?!”
“我是你爹!”
“并且我最近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吗!”
自打太子谢烨自尽后江浩文彻底没了指望,整天闷在屋里不出门。
没办法,谁让自己年纪大了眼瞎,站错队了呢。
当然他不可能委屈着自己,白氏跟他闹和离,那就和离好了。
反正白氏这几年把钱袋子捂得紧紧的,都不给他用,一个没钱的女人而已要走就走,他又不是找不到暖床的。
谁知道这逍遥日子没过几天,江晚宁这个阴魂不散的又半夜过来。
江晚宁抬手将面前的手指打开,站起身直视着江浩文,半晌幽幽的问,“过分的事我不知道。”
“但有些不该做的事,你可有做过?”
“或者,最近除了我这个女儿外,你还有没有至亲与你联系?”
江晚宁的话让江浩文反应了一会儿,什么不该做的,至亲?谁?
“你在说什么?白氏和江俏俏走了我知道,但你大半夜的过来就是为了嘲笑你爹这个?!”江浩文回答。
他的表情愤怒疑惑,唯独没有心虚和躲闪。
江晚宁一时判不准江浩文话里的真假。
若他真与江晚歌里应外合那是通敌叛国的大罪,情绪上轻易不会外露。
“看来我不上点硬东西,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江晚宁朝杏儿使了个眼色,后者打开门把护院喊了进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谁才是你们主子?!”
昔日在相府里为他效劳的仆人眨眼间成了江晚宁的打手,江浩文肺都要气炸了。
这群家伙是拎不清谁给他们付月钱吗。
江晚宁笑笑:“父亲,别喊了。”
“还是老实交待的好,省得受了皮肉之苦外人还会说我不孝。”
江浩文:“你都已经带着打手闯房间了,还在乎孝不孝?!”
“我瞧着你孝得很!孝死了!”、
父女二人正在紧张对峙时,床榻帘帐里传来女人颤抖的抽泣声:“老爷妾身、妾身先回自己房了。”
“免得打扰你们父女二人叙旧。”
说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裹着披风‘嗖’的一下从床上下来往门口跑。
再待在这里怕是等会儿自己会被牵连着被打,此时不跑再等何时!
杏儿谨慎地将女人拦在门口,搜过身确认过身份后才将人给放走。
“好了,四下无人适合叙旧了。”江晚宁伸手往江浩文身上扎了几根银针。
很快江浩文四肢关节处开始奇痒无比。
这些痒是在骨子里的,他想抓挠缓解都不得其法。
“我的好爹爹,现在我只是给你几根针而已,若我问的话你不好好说,那就不是几根针这样简单,就是护院们手中的木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