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跟着说:“对呀,秋风镇本身就是我们老家,咱们这才搬过来京都几年,那边的房子都还是新的。”
“留在房子里的奴仆们也都是莫家之前用的旧人,各个忠厚老实,侍候秦姑娘绰绰有余。”
“秦姑娘在那边生活身边没有旁人,也不会觉得不自在。”
叶氏说着朝秦烟儿投去一个期待的询问目光:“秦姑娘你觉得行不。”
秦烟儿眨眨眼,福身道:“我自然是愿意的。”
“眼下我没有去处,你们能收留我以是恩赐,我感谢都来不及的。”
“再说了我从小没离开过京都,有机会见识到外边的世界我很欢喜。”
她听说过秋风镇的,那是当年莫老将军和摄政王同时过来的地方。
现在在京都她的名声已经完全臭了,出个门都会被人戳脊梁骨;与其留在京都躲在莫家日日伤心垂泪,不如去新的地方重新生活。
这个回答正中叶氏下怀。
她不愿驳了莫璿的心意,但确实也担心秦烟儿别留在府里后闹什么幺蛾子。
能将秦烟儿远远送走最好不过了。
于是叶氏立即说:“那还等什么,赶紧备马。”
“趁着离临盆还有段时间赶紧过去,省得在路上要生了忙不过来。”
莫厚明白妻子的意思,马上蹦起来找人备马又找了两个护院一同护送秦烟儿过去。
一通忙活后秦烟儿很快坐上了去往秋风镇的马车。
众人散去各自忙活,莫璿与樊舒桐这对解除了误会的鸳鸯才有机会独处。
一场闹剧看似结束,但对于莫家和樊家人来讲一切似乎才是开始。
秦烟儿腹中孩子的父亲一天没有找到,他们两家一天就会笼罩在阴谋算计中,惶惶不可终日。
江晚宁看着秦烟儿远去的马车,心头莫名紧跳了几下。
她用手摁住胸口,江俏俏觉察到她的不适,上前问:“大姐姐有什么不对吗。”
“秋风镇,她去了秋风镇。”江晚宁皱着眉说,“我们前脚才从你堂哥那里得知秋风镇貌似有战事要起,后脚就让秦烟儿过去了那边。”
“怎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与秋风镇和莫家有关。”
江俏俏跟着一起去看秦烟儿已经快消失的马车,喃喃低语:“巧合罢。”
她刚才也不知道为何会想到让秦烟儿去秋风镇去,可能就是脑子一抽?!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过去就不用再多想了。”江晚宁说,“我们这边只要快点将那孩子的父亲找到就行。”
江俏俏摩挲着下巴,,做深沉状:“肩颈处有胎记,还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胎记。”
“这个地方得大家都把上衣脱光了才看得到哦。”
秦烟儿所描述的地方刚好是被衣领盖住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从外边看不出来。
“这个范围也很模糊,我们总不能让全京都的男子都把上衣脱了供我们检查罢。”
江晚宁道:“秦烟儿不是还说那人对她房间很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