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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诉状的男子掏出了他与赵安秋的婚书,上面白字黑字写着两人的名字,婚书下还有当地衙门盖的官印。
这下江浩成强抢民女成了事实,依照律法是要将他都收押的。
衙门的衙役把这一现状小声禀告给了吕飞语。
吕飞语闻言挥退了衙役,止住了话头,一脸为难的看着江浩文兄弟二人:“相国大人,衙门那边有了突发事件。”
“我这边必须得请江浩成大人过去小住几日了。”
“不过两位大人请放心,都是在朝廷里任职下官知道分寸。”
说着就准备让衙役去带江浩成走。
江浩成傻了眼,怎么他被赵安秋骗了感情骗了钱财到头来还要入狱?!
江浩文刚要开口阻拦,吕飞语道:
“今个只是请江浩成大人过去走个过场,让那些百姓们瞅见这一过程,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待相国府上那些调查赵安秋的人回来,我们再把江浩成大人放出来。”
“相国大人也莫要再为难下官了,这京都父母官不好做的。”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好在吕飞语很给他相国大人的面子,没有动用衙役和枷锁,让江浩成体体面面的走进了京兆衙门。
当然,二房这边发生的事是瞒着大房的。
至于江老夫人那边,得到的消息是,江浩成去衙门诉说案情,准备待赵安秋生产过后就把她收进衙门。
一直关注着事态发展的江晚宁幽幽长叹。
她本以为这种奇耻大辱,江浩成会立马将赵安秋扫地出门才是,没想到他居然能为了赵安秋肚子里的孩子忍耐到这种地步。
江晚宁思索了一会儿,备马去了相府,准备再给大房扔一把火,非得把赵安秋的狐貍尾巴给烧着。
当然按照人之常情,她肯定是要先去慰问江老夫人的。
“祖母,外边那事说的是真的?”江晚宁佯装讶异。
江老夫人正蔫蔫的卧在床上,脑仁生疼:“可不是么,我是真没想到啊……”
她唉声叹气了一会儿,道:“这件事千万别人大房后院那几个女的知道,特别是千万不要让赵安秋知道,我还想等着我孙孙出世呢。”
江晚宁安抚了江老夫人一会儿,准备起身去大房瞧瞧情况时,江连珠也过来了。
因着江晚宁已经识破赵安秋利用江连珠对付睿王府的计谋,对江连珠目前所做的一切心知肚明。
但她并未点破,看到江连珠过来后,只是稍稍点头招呼,便与她擦肩而过往大房走。
江连珠一进门也是和江晚宁同样的表情,问了和江晚宁同样的问题。
江老夫人撑着精神同样哀叹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