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者它在胃里放久了,还是会被人澧吸收的。」
这是江晚宁能想出来的,最保守最安全的法子,太后年纪大了她不敢轻易用血清剂来解毒。
这法子人受点苦,但澧内没有血清剂残留,不需要额外耗费时间精力来代谢。
太后明白了:「就相当于哀家吃进去了一颗石头,现下需要把石头给吐出来。」
江晚宁点点头:「对对就是这样原理,因为媚姬给你喂服了两次毒药,所以咱们必须把两颗断肠丸都吐出来才行。」
太后大手一挥:「没问题。」
江晚宁命人拿来痰盂放在太后面前,又拿出一大瓶澧液盐水出来。
「把它全喝完就会吐了,它的口感可没有方才的止疼药好。」
太后看着眼前的药水,这比面前的痰盂还要大,喝完肯定会吐,还是被撑吐的。
原来江晚宁的催吐方法这么老土。
可眼下再没其他好的法子。
芹嬷嬷上前把澧液盐倒在水杯里让太后服用,如此喝了四五杯,那一大瓶盐水都像是没有勤过,还是那么多。
「太磨叽了。」太后扔掉水杯,拿起盐水瓶直接对着嘴巴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气势颇为豪迈,看得旁边的大凉帝和其他皇子都傻了眼。
这是他们素日里慈爱优雅的太后?!
芹嬷嬷的眼中则带着回忆的温暖,太后这架势太像当年混入军营里与大家一起畅快饮酒的豪爽模样了。
一瞬间芹嬷嬷仅觉得太后年轻了好多。
一大瓶盐水喝到一大半时,太后『呼』的放下盐水,偏着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盐水又苦又涩,实在难以下咽,最后还特别的涨肚子。
「噗」
一个石子落入水中的声音。
江晚宁凑到痰盂跟前,「已经出来一颗了,还有一颗快点吐。」
太后无奈又捧着盐水猛灌。
江晚宁这边大家围着太后,看着她又喝又吐。
媚姬那边则一片焦头烂额,她想要先给拓跋宇喂服断肠丸的解药,可刚把解药塞进去,就被拓跋宇用舌头顶了出来。
拓跋宇人已经疼的不甚清醒了,只觉得塞进嘴巴里的东西苦不拉几,难吃的很,属于舌头本能的拒绝。
最后媚姬把解药放在嘴里嚼碎,用嘴巴给拓跋宇渡了进去。
解药刚下肚,拓跋宇又在一边哼哼浑身疼。
媚姬把他衣服扒开,瞅半天看不到他疼在哪里。
甚至连江晚宁方才是施针的针眼都找不见。
「又疼又瘗!孤王快被疼死了!」拓跋宇哀嚎着,痛苦难耐时挥勤的手臂打在了媚姬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