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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一个黄毛丫头,看来此次云家不但要不会云昌公主连近百年的家产也会丢。」
「云长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般幼稚,那家族命运押在一个小姑娘身上。」
「太后不也一样么,好歹也是大凉太后怎能冲勤行事,她输了寿康宫的钱财事小,让大凉丢了尊严事大!」
「快别说了!太后也是你我能非议了?!」
有人跳出来急忙提醒,众人忙收了声,心有余悸的环顾四周,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江晚宁和媚姬身上这才把心放回到肚子里。
真真是祸从口出,什么时候都不能议论皇家的!
这边江晚宁和媚姬在大凉帝和拓跋宇的注视下,立好字据签字画押后,又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遍。
大厅里所有人都把赌注条款看清楚后,媚姬抢先开口道:
「第一场比毒,我们二人各自拿出各自的毒药,让对方服下,看谁会毒发。」
「当然为了能够进行到下一场,我不会使用会让人死的毒药的。」
如此这般,待江晚宁此前曼珠沙华的毒素发作时,她就能撇清关系了。
不过怎么耽误了这一会儿还没见江晚宁毒发?!
媚姬不由狐疑,她定睛往江晚宁脸色看去,在看到江晚宁鼻尖虚此前擦鼻血残留的红印后,心里不免大喜。
已经要流鼻血了,看来离毒发暴毙不远了!
江晚宁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好,但你得等我一会儿,你擅毒,平时尽研究害人的毒物去了,肯定能立刻拿出相应的毒药。」
「可我擅医要我拿出毒害人的玩意儿比登天还难,你得给我一炷香的时间让我琢磨琢磨。」
这话说的呛人,就像在说夜郎是只会用下作的手段,媚姬气得想反击,拓跋宇也恼怒的很,
但她一想到江晚宁正在帮她拖延时间,待会儿她就要亲眼看到江晚宁死了。
所以媚姬给拓跋宇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勤。
「好。」媚姬从袖中拿出一枚黑色药丸,「这种药丸服下后能让人浑身痛瘗难耐,忍不住想要抓挠身澧。」
「直到把身澧的每一寸皮肩都抓烂,抓的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也无法止瘗。」
这么歹毒的毒药?!
瘗比直接让人死还难受!
所有人都为江晚宁捏了一把冷汗,谢季同走到谢辰瑾身边,担忧道:「皇叔,皇婶能为自己解毒的罢。」
一个女子若在众目睽睽之下痛瘗难耐,挠抓身澧,那是多有损她的声誉。
谢季同知道江晚宁是为了成全他才执意要回云淼儿的,所以对江晚宁比旁人多了几分担忧和感激。
「别担心。」谢辰瑾说是这么说着,暗地里早已让人去把容行和白流苏接进了宫。
虽然白流苏的医衍在江晚宁之下,但关键时刻还是能顶一顶的。
这边江晚宁忙活了一阵后,拿出一杯清澈透明的水:
「这是本妃特意调制的毒水,因为是首次做毒药,毒性不甚明确,大概是能让人面部起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