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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有下次,我得把诊金翻十倍。」
站在门口准备进去的谢辰瑾与康妃把这句话听了进去。
康妃迟疑片刻让人拿过来几张银票递给谢辰瑾:「睿王爷,您瞧瞧这诊金够不。」
早就听说江晚宁治病不管对方是谁都要诊金,还真是啊。
谢辰瑾扶额,他这小王妃还真是实诚,逮着谁都毫不客气的要诊金。
她要是代表个人要的,可他睿王府不能收。
「康妃娘娘多思了,晚宁不过是说笑罢了。」谢辰瑾尴尬的笑着婉拒。
推门进去后,忙找了个借口把江晚宁拖了出来,不让她再丢人。
江晚宁十分不解:「干嘛跑这么快。」
「我怕老五为了给你筹诊金把玉碟给挂牌卖了。」谢辰瑾说的是实话。
以他的了解,谢季同面皮薄最欠不得别人什么,若江晚宁像之前给江浩文那般写了欠条,谢季同是极有可能去典当东西。
江晚宁笑了笑,眼底带了几分羡慕:「陛下不会同意的,他会出面付诊金的。」
她顿了顿,叹道:「如果我那狗屎父亲能有陛下这般有慈爱之心就好了。」
「可惜我没有这个福分。」
江晚宁说着突兀按了按心口,她得承认受原主影响,在她看到大凉帝衣不解带的守在谢季同床榻前时,她是很羡慕很羡慕的。
甚至在想是不是她生病要死了,江浩文会不会就会记起她的好,也对她这般慈爱。
想到这里她自顾自地摇摇头,怎么可能,那个爹不闹么蛾子谋害她就行了,还指望他能有父爱?!
那比彗星撞地球还难!
回到睿王府时已经夜深了,江晚宁折腾了一天挨着枕头便陷入了梦想。
谢辰瑾熟稔的半搂着她,贴身合衣而眠。
次日醒来后谢辰瑾早离府入宫,江晚宁打着哈欠支着脑袋在想西越国师的事情。
正在这时,便见江俏俏从院外走了进来。
她对晚桐院很熟悉了,一路上与下人愉快的打着招呼步伐很是轻松惬意。
自打感业寺回来后江晚宁有段时间没见到江俏俏了,她惊喜道:「你还记得我呢。」
「记得记得。」江俏俏笑嗬嗬的坐在她面前,伸手给她掏出一个锦盒来。
「这是外祖前段时间收罗到的好玩意儿,送你啦。」
江晚宁打开,一个巴掌大小做工精良的八音盒出现她面前。
她眼睛都直了,能在这里看到这东西真是太难得了。
「快把你的眼珠子收起来。」江俏俏笑着拧了几下八音盒上的发条。
清脆悦耳的旋律响了起来,江晚宁陶醉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