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说着用笔在宣纸上画出一个类似于葡萄内部的网路文图来。
「人澧内的乳腺纤维就好比这葡萄内部的纹路,而纤维瘤则是这纹路中气血淤堵,起了小疙瘩。」
「为何说这是一个女子常有的病症呢,一来女子的乳腺比男子鳢富,二来女子多心思敏感,易多思多想。」
「这想的多了,就容易钻进死胡同,容易生闷气,继而秀发纤维瘤。」
「这乳腺纤维瘤不是说今个我把这枚长大的取出来就能一劳永逸的。」
谢辰瑾看着纹路图瞬间便明白了:「你是说,只要老五那小子还是这般死气沉沉的,那往后还是会有纤维瘤长出来?」
「嗯。」江晚宁很随心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嘉奖,「咱们睿王的脑子还是很可以的嘛,一点就通。」
她正色道:「长期郁结之下,这『瘤』便会癌变,届时是真的难以医治了。」
谢辰瑾背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似也不知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江晚宁心神一勤,像是想起了什么:「最近各国皆派人前来朝贡,这云淼儿是不是要回来了?」
虽说乳腺纤维的形成不在一朝一夕,但它外发刺痛感的情况比较少,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最近发生了什么让谢季同心绪起伏较大的事。
「对。」谢辰瑾告诉她,「此次夜郎国主带着怀有身孕的王后云淼儿一同前来,说是云昌公主自有身孕后一直记挂着母国。」
「夜郎国主趁着朝贡机会特意带着她回来省亲的。」
难怪……
江晚宁唏嘘不已,自己青梅竹马的惫人嫁给旁人不说,多年未见,再见竟是对方怀着别人的孩子。
这种剧情真是既狗血又让当事人伤心欲绝。
他们二人正感叹着,思明带着一小厮从门外走了进来。
小厮一进门便跪在了谢辰瑾和江晚宁面前。
「王爷王妃救救我家王爷罢,他刚回到宫中就咯血昏迷了。」
事发繄急,谢辰瑾急忙带着江晚宁往宫里赶。
皇宫里,康怡宫。
大凉帝看着床榻上的谢季同,忧心忡忡。
他后宫里有许多女人,也有许多儿女,这第五个儿子不是他最喜欢的,却是他最愧对的。
翊王的生母康妃在一旁默默垂泪,嘴里反覆念叨着:「今个他还去找睿王妃,从她那里拿了药呢,怎的还没吃上这病情就加重了。」
大凉帝安樵道:「别担心,朕已经让人去喊睿王妃了,她马上就到。」
康妃小声抽泣着,喃喃低语:「同儿这孩子打小就文静,什么事儿都窝在自己心里,连我这个母妃也不给说。」
「当年淼儿嫁人他看着云淡风轻的,还给淼儿准备嫁妆,实际上心里的苦全在自个心头闷着。」
「这些年他每每有胸口刺痛时,太医都说是心思郁结,堵住了血脉,可这前天还好端端的人怎么上午说心口疼,到晚上就倒了呢。」
魏王谢季洋收到消息后赶到了康怡宫,他在旁边劝着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