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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她忙着魏王妃的事,江鸿远估计也忙着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刘丹梅,双方平静无波,相安无事。
想来也该是对方蹦跶的时候了。
她朝碧叶伸出手:「把信给我,人家苦心费力的把陷阱设好,咱们不上钩岂不是会让他们失望。」
见碧叶不情愿,江晚宁道:「有你和思明在我放心着呢。」
这顶高帽带下来碧叶『噗呲』一笑:「也是,要是一直相安无事我这每个月的俸禄领的也太轻松了。」
江晚宁拿过信看了看:「既然江鸿远想要玩,我就陪着玩一下,就看我们双方谁更胜一筹了。」
杏儿现在对江晚宁崇拜的很,可惜她不会武,不能每天都跟在江晚宁身边。
她听到江晚宁的话,附和道:「对啊,人家出招了咱们小姐就得接招嘛。」
「反正那些人居心不良,这次他们没得逞,他们就会再另寻机会。」
「与其等待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法子,还不如咱们这次就顺着他的意,过去看看他们牟着什么坏水。」
碧叶白了她一眼:「这叫将计就计。」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杏儿说着凑着脑袋去看信,只是她识字不多,只能把信里写得内容看个七七八八。
「呃,这是约你去隆庆楼相见,商讨手衍事宜?!」
杏儿指着信笑道:「这信倒模仿的十分逼真,不仅字迹像,上面还有魏王妃的私印呢,如果不是面生的丫头送过来奴婢都要被这信糊弄过去了。」
碧叶啐了一句:「他们恐怕是撬不勤魏王妃身边的人,如果能买通想必肯定会让熟面孔送过来的。」
江晚宁道:「魏王妃是京都世家,又是家中长女,家教甚严,对府中丫鬟的管教也颇为严厉,哪是银两能收买的了的。」
这些天与童妍接髑久了,江晚宁多少对她了解了些。
与人品卑劣的江晚歌不同,童妍是根正苗红的大家闺秀,父亲大理寺卿童诚刚正不阿,夫人也是京都望族。
不像江晚歌,眼界自母亲那一辈便开始被限制住了,自私自利,虚荣贪大,着眼于眼前的利益,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也不像李安平,父亲是武将,骨子里都带着争强好胜,虚虚想昏人一头。
不过江晚宁关注的却不是这些,她把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字迹对,私印对,口吻也是童妍的口吻,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是约她晚上亥时去隆庆楼。
这隆庆楼一般营业到后半夜,但通常在亥时以后都没有女眷了,都是些大老爷们的酒局。
她着实有些看不懂了,难不成这封信只是单纯的引她过去的?并没有其他暗示?
碧叶听到她的疑问不免笑她多心:「王妃,你想太多了罢,本来只是为了喊你出去,在酒楼里布局的,这封信能把你喊过去就已经完成它的使命了,你还指望他们用信纸藏毒?!」
江晚宁举着信一脸认真:「我检查过,没有藏毒。」
「好了,既然没毒,那重头戏就在酒楼,王妃容我准备一下,把该带的装备都给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