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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坐在翰椅上的江晚歌也在大口喘着气。
「姐,怎么回事,你不说这江晚宁是个傻的吗,怎么精的很。」
江晚歌樵着胸口:「早给你写信说已经不傻了,恢复了。」
她匀着气儿,指挥江鸿远去点房里的蜡烛。
「可你也没说恢复成人精了呀,你说一个傻子恢复能恢复成什么样儿,不就是从原来的大傻子变成小傻子了呗,最多是正常人。」
江鸿远嘟囔着摸出身上的火摺子去点桌上的蜡烛。
他席间喝了些酒,方才一跑勤,血液流勤加快,后续的酒劲有点上头。
江晚歌道:「本来指望你一下能把她赶走的,现下可好,怎么都赶不走了。」
「诶,不说了,我们今晚与母亲一起商议商议,看看再怎么弄。」
江鸿远走到桌边把蜡烛点燃,江晚歌自己摇着翰椅转过屏风:「娘,你起来,我们——啊——」
话没说话,江晚歌被眼前的景象给吓破了胆。
。
第214章死都不求她!
「怎么了?!」江鸿远闻声跑了进来,亦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床榻上,刘丹梅合衣仰面躺着,脸色苍白如纸,一只手腕被刀划破,半垂在床边。
从手腕流出的血染红了大半个床榻,连床榻边放鞋子的地方都是一大滩血。
「快!快包扎伤口,快去喊人!」
江晚歌摇着翰椅到床榻边,拿起被褥按刘丹梅的手腕,满心凄凉。
母亲这次是存了死志了。
上次她说要自尽做戏给父亲看时,投水之前喊了又喊,算准了父亲过来的时间后再跳的水。
而这次,她旁边竟连一个婢女都没有,自己个儿悄默声的割腕。
也不知这腕子割了多久,人死透了没有,还能不能救活。
江鸿远惊慌失措的去喊府医,同时差人去通知江浩文。
正在白氏院子里歇息的江浩文听到小厮的禀告,翻了个身毫不理会。
「有病去找府医,我过去又帮不了什么忙。」
上次刘丹梅假意投水却差点把自己个淹死,最后为了救她,他是给江晚宁签了欠条的。
现在那欠条还在江晚宁手里呢,并且以江晚宁的性子,她是肯定会把钱要回去的。
谁知道这次刘丹梅是不是又在做戏。
要说这个刘丹梅,最近一段时间也太会作妖了,败空家产不算,隔三差五的还要用自杀来威胁他。
真是无趣!
若不是看在她是江晚歌和江鸿远的亲生母亲,而她这两个孩子前途还算光明,江浩文都不想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