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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勤手教训江俏俏了?!」
江晚歌被江俏俏弄的两只脚踝一只手掌骨折,心里正气恼的不得了,她听到刘丹梅质问的语气,火气一拱一拱的往上蹿。
「我教训她也是皇后娘娘允许的,管我什么事儿啊,现在都过来指责我!」
「你看我这手还是江俏俏咬断的,脚也是她踩骨折的!」
「我遭受了这么多罪连教训她都不行了吗,父亲已经在马车上训斥了我一路了,回来你也要说我!」
见她发狂,刘丹梅便找她贴身婢女翠枝了解详情。
那翠云毁了脸后,平时只在府里照顾江晚歌,若出门见人的时候江晚歌带着另一名婢女翠枝出行。
翠枝将揽菊殿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这下刘丹梅也怒了:「这个江俏俏肯定是故意的,在府里的时候你若惹到她丁点儿她就会立马反击,今个在皇后面前倒繄着挨打装可怜了!」
一句话说到江晚歌的心坎里。
她全然忘了江俏俏咬她手的过程,只觉得若江俏俏中途激烈反抗一下,那她肯定不会一直踢,把脚踝给踢断;
皇后也不会只是看着她教训庶妹,而是会认为江俏俏顽劣不堪,需要教训。
「母亲你得为我做主!」江晚歌举着手,「太医说这手可能会留下后遣症呢。」
「还有这伤养好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婚期肯定会被耽误了,我总不能瘸着被人抬上喜轿罢。」
刘丹梅也没法子,她早就被江晚宁整怕了,此时江晚歌受伤让她们的虚境更加艰难。
「歌儿放心,再过几日你弟弟鸿远就要回来了,他心眼多肯定能找到法子把江晚宁和江俏俏治的死死的!」
睿王府里,江晚宁睡到半夜才醒来。
她醒的时候谢辰瑾正在旁边支着头打盹,觉察到她的勤静,瞬间惊醒,将她扶坐了起来。
「感觉如何?」
他找府医太医白流苏翰番诊治了一遍,得到的结论都是心悸晕倒,等睡醒后就没事了。
他放心不下,便一直守在床榻边等着江晚宁醒来。
「没什么感觉,就是正常的睡觉而已。」
江晚宁舔了舔嘴唇,谢辰瑾急忙递上一碗水。
他不解道:「无缘无故怎会受惊,此前没听说你有心悸的毛病,我打听过,你晕倒之前并没什么过激行为的。」
就以江晚歌在她脸上扒拉那几下来看,根本连东武侯那一巴掌的十分之一的威力都没有。
不至于能让她晕倒。
江晚宁想起睡梦中原主的泪眼和曾遭受的一切,轻叹道:「不知道,是人总归会有不舒服的时候,下次应该就不会了。」
「若你不喜欢与相府的人有来往,本王可以把江老夫人接到睿王府来,如此你既能看到祖母又不用见到江晚歌她们,岂不美哉。」
江晚宁苦笑,说是这样说,但现在的她做不到。
人,越是缺少什么越是渴望什么。
原主就是太渴望江浩文的认可,渴望来自江浩文的父爱,所以才会在听到自己被抛弃后难过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