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跟你说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呗。”李木说道。
“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司马相月问道。
“你清不清楚战报?”李木问道。
“最近都在操心财务所和万家的事情,哪有闲工夫关心外面的世界?”司马相月说道。
司马相月给李木泡了一壶茶,让李木坐下来慢慢说。
“太上皇不是又雄起来了,称自己才是皇帝,称兴武帝是不合礼法的存在么?
太上皇原本派韩冬攻打山南道,而且已经收复了将近三分之二。
可前不久韩冬突然奇袭了河西道,兴武帝压根就没反应过来,被韩冬打了个猝不及防。
兴武帝被韩冬大军和吴贼夹在中间,不知进退的兴武帝,还是选择掉转头来与韩冬交战。
韩冬仅有八千士兵,与兴武帝五万大军正面交锋,结果将兴武帝给活捉了,可谓是打的兵不血刃。
这下好了,好不容易收复河西道的叶渊,被太上皇背刺,又被降为了太子。
这太上皇哦不对,景泰帝也算仁慈啊,没杀叶渊不说,竟然还承认他的太子身份。”
李木说道。
这件事情司马相月还真没关心。
可她也没想到,事情竟然发生的这么快。
何愁还真采纳了她的意见,指使叶恬去打叶渊,而且还打的这么顺利。
“大炎一国一君,比同时存在两位君主要稳定。”司马相月说道。
“确实是这样,可这件事情还没完。你猜后来怎么着?”李木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赶紧说。”司马相月催促道。
“叶渊真脱下了龙袍,称太子了。而韩冬又没有囚禁他,反而与太子兵分两路,直击中原腹地。
之前吴贼不是御驾亲征嘛,现在正在山南道与韩冬虚空对线呢,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不知道韩冬已经跑了。
这时候碰巧吴贼率领大军进取山南道。而韩冬将业丰留在了山南道,可是业丰却并未抵抗。
吴贼进,业丰就退。吴贼生性多疑,以为是韩冬在唱空城计,双方在山南道与剑南道交界处拉扯了一段时间。
而后吴贼收到韩冬不在山南道,这会儿已经从河西道打到中原去了,他博然大怒,一举夺回了山南道。
可这事儿却还没完。韩冬率领先头部队,直接绕过了许多城池,一路赶到了白玉京城墙下。
你猜猜吴贼做了什么决断?他居然不管白玉京,率领大军进攻蜀地。
蜀地是什么地方?山南道进攻蜀地只有两条道,一条是蜀道,一条是水道。
那金沙江水流湍急,绝不可能从水道入蜀。可蜀道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哪那么容易攻入?
这波啊,吴贼想跟景泰帝互换高地了属于是。然而高地没换成,吴贼的大军被挡在蜀道外。
结果韩冬等太子叶渊的驰援到了之后,竟然攻破了白玉京,成功收复了都城。
这天下简直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我坐在岭南看戏,都觉得精彩纷呈。”
李木说道。
“这天下变化有些快啊……”
连司马相月都没想到,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之内,中原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