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的地,都是农民自愿卖给我的,我并没有巧取豪夺。”丁来说道。
“这么说来,本官错怪你了?我应该向你道个歉?”李木问道。
“不敢。”
“地里一两年没收成,你们垄断了全城的粮食,还将赈灾粮拦截下来。你们沆瀣一气,将田地的价格往死里压。
以老百姓活命的粮食作为要挟,逼迫他们以白菜价将田地卖给你们。这不叫巧取豪夺?这叫什么?”
李木扫视一圈,怒道:“谁他娘的给老子解释解释,这不叫巧取豪夺叫什么!”
“李大人,没有证据的话,可别乱说。”
“就是,吓唬谁呢。”
“我们又不是官员,可不管赈灾粮。赈灾粮去了哪,我怎么知道?”
“你们庐阳府口口声声说发了赈灾粮,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左手倒右手?”
“管赈灾粮的是昌文和,谁知道是不是昌文和私吞了?”
“谁有知道昌文和是不是跟你们一伙的?”
……
看着这群人冠冕堂皇的样子,李木气笑了。
他和钟吾的猜想果然没错,是应该大开杀戒。
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该死。
“罪恶之人,眼里永远也没有对错,只有理所应当。”李木喃喃说道。
“李大人回答不上来?难道心虚了?”卢亭见李木落于下风,阴冷的质问道。
李木抬手一拍,只见放在桌上的窄刀飞出。
“咚~”的一声,刀刺入卢亭脑后的木墙上,吓了卢亭一跳。
“知道本官为何还要回西平呢?本官就是来杀人的。”李木冷声道。
“李大人仅凭着一面之词,就想定我们死罪?”那名叫丁来的男人问道。
“不不不,你说错了,我不是凭一面之词而定你们死罪。我是凭手中的刀,而定你们死罪啊……”李木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来人。”
李木突然厉喝一声,一队士兵鱼贯而入。
“你们今夜想再制造杀戮的妄想已经泡汤了,你们杀的人足够多了,现在轮到我来杀你们了。”
李木站起身来,走到卢亭身旁,将刀取回。
“钟吾。”
“在。”
“在场加上卢亭,总共十八个人。三族之内,尽数抓捕,决不能放跑一个人。”李木说道。
“是!”
“你要做什么?”卢亭起身,指着李木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