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恶心老子了。”
熊文敬说完,出营帐而去,司马相月戴上斗篷,立马跟上。
“就不能别跟着老子?”熊文敬停下脚步,没好气道。
“兄长已将我许配给宣王,我不跟着宣王,跟着谁?”司马相月说道。
“我可没答应啊,就算我答应,我爹娘他们也不答应啊。”熊文敬没好气道。
“公婆已经答应了。”司马相月说道。
“啥?”
熊文敬人都傻了。
“熊氏已向司马氏下了聘礼,这是婚约。”司马相月说着,将婚约拿了出来。
准确的说,这是婚书。
“兄长说,要再陪嫁一名宗室女与宣王为妾,本来让我挑选。可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宣王做主好一点。我挑的,宣王未必会喜欢。”司马相月说道。
“完了完了,老东西老糊涂了,竟然给我找个大八岁的老女人为妻。”
熊文敬转身面向司马相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忽然抽出腰间佩刀,指着司马相月,冷声道:“咱俩只能活一个,决斗吧。”
“宣王何必如此?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你娶我为妻,又不耽误你纳妾。你喜欢十八岁的,尽管找回来,我一定帮你调教的称心如意。”司马相月笑道。
“决斗!”
司马相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心智早已熟透,没有半点小姑娘的矜持。
与熊氏订立婚约,并非司马颖强迫她的,而是经过了她的允准。
她嫁给熊文敬,虽然她比熊文敬年龄大八岁,但以她的身份,完全就是下嫁。
只因为她了解过熊文敬的履历,知道熊文敬是个聪明人,值得她为对方经营付出。
熊文敬这人很浮夸,但也有本事,肯定是个有趣的人。
只是司马相月没想到,熊文敬在有趣的基础上,其实长得也不错。
“决斗稍后再说,初次见面,我有一计,可帮宣王兵不血刃破庐阳。”司马相月说道。
“哦?你还懂兵法?说来听听?”
司马相月立马靠近熊文敬,后者警惕的后退两步。
司马相月瞪了熊文敬一眼,再次靠过去。
“只需要这样……破庐阳县则可兵不血刃。”司马相月说道。
听完,熊文敬眯缝眼睁到了最大。
“哇!你这老女人心肠好生歹毒!老子回头必定要休了你,否则你什么时候害死老子,老子都不知道!”熊文敬愤愤的说道。
“宣王不愿,那再想办法便是了。”司马相月说道。
“你可别想了,吓死个人。我非常怀疑你是不是拿刀架在我爹娘脖子上,逼他们下的聘礼!”熊文敬冷声道。
“这你可就误会了,公婆对我喜欢的紧。”司马相月笑道。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老女人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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