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一把拉住他的椅背,随后就指着他道,“音希,他也是单身狗啊,你怎么就不说他!”
对此,祝音希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人家有青梅竹马。”
然后,吴邪自闭了,他心里苦,但他不说。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就坐车离开了成都。
吴邪很佩服祝音希的一点是,她能从上车睡到下车,跟开了自动睡眠开关似的,不过受累的就是他了,他的肩膀已经被压麻了好几次。
要去的地方有很多羌民,司机抽着烟给几人科普一些民俗方面的注意事项,祝音希呼吸着新鲜空气,又伸了个懒腰就招呼吴邪这个工具人过来给她拍照。
最后一段路要靠摩托车才行,先到了离公路最近的一个村子,雇了三四个人,冒充是记者,让他们帮忙搬东西。
接着又包了几辆摩托,把所有人运往山里的另一个村子,然后又用骡子驼装备,沿着悬崖的根部前进,一个个洞很快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接一个,大小不一,有些地方还密密麻麻的。
当地人把这种洞叫做神仙蛀,听着还有点诡异。
“怎么样?知道哪个是当年他们找帛书的洞穴吗?”吴邪问。
解雨臣则摇头,“老太太当年也不是自己上来的,而且这么多年了,就算当年留有记号恐怕则全都没了,只知道应该在中段,而且位置非常高,我们得找找。”
“找找?”吴邪不由咋舌,然后就看向了正在忙着拍照的祝音希。
注意到他的视线,祝音希挑眉,“吴邪,来都来了,爬就爬呗,有人吊着,我也有攀岩经验,实在不行的话,不是还有你嘛。”
“我就知道。。。音希,如果这队只有小花,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怨种吴邪虽然抱怨,但还是主动过去看了看她刚拍的,新鲜出炉的照片,指着其中一张就是夸,“这个光影和结构不错啊!”
另一边,解雨臣已经脱掉外衣,拖着固定在攀岩器的绳子挂在腰上,他双手抱臂提醒了一句,“两位游客,咱们等会儿再玩?”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只穿着件背心便开始徒手攀爬,那速度和灵活性简直吊打10个吴邪,轻而易举就做出许多高难度动作,虽然他人很瘦,腰部却异常有力量。
祝音希一直录到他不见人影才停止,她忍不住感叹,“这身手,看来拖油瓶不止我一个呀,吴邪,你说是不是?”
“踩一捧一够了啊!”吴邪直接炸毛。
绳子甩下来是将近4个小时后,解雨臣成功爬到了悬崖顶部。
接下来,几人利用这根绳子把所有装备通过一只滑轮吊上去,之后又有好几条绳子从上面被甩了下来,做成了辅助攀岩的梯子。
伙计们合力搭起3个像简陋巢穴一样的东西,里面可以容纳一个睡袋,睡袋和一根根钢筋爪子的固定环使用6个金属环连在山崖上,这样就能在上面不落地生活几个星期,乃至几个月。
巢安置在了悬崖顶部,最后就是把吴邪和祝音希吊上去。
两人上去已是夕阳西下,上面长了些低矮的树和灌木,几乎没有立足的地方,四周环绕着缥缈的白雾,如临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