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轻点,死鬼,看你刚才一脸正经的样子,现在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我查过了,雷杰这个人很不简单,雷家的不少对外产业,现在都是他在帮雷虎打理,若说凶手,最可能的就是他。
而且你知道吗?这个人看似五大三粗,雄武过人的样子,却是个样子货,根本不能人道,是个阉人。”
阉人两个字一出,屋内,屋外,都是一片寂静,项央眼睛瞪大,觉得心里隐隐有什么要冒出来,却又差了些意思。
“怎么会?看他的样子不像啊?你从哪听到的这个消息?我怎么不知道?那个小丫头可从没和我说过这件事。”
屋内,段晨的声音少了些激情,多了些沉重,只有闵庄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表现。
“那我要你亲我一下,不然就不告诉你。”
项央听得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女人,这种大事也能当做男女之事调情,说的不好听一点,想干那个事,什么时候不行,非得在说重要线索的时候?
屋内,段晨又哄了哄闵庄,才听到柔美中泛着春情的声音,
“前夜我潜入雷家庄外庄婢女住宿处头偷听到的,年轻人不知道,但雷家庄的几个婆子却是一清二楚,还经常私下讨论。
当年雷虎传授雷杰武功,练功过于急躁,伤了肾经,空有男人皮囊,没有男儿之气。
房家的大女儿听说就是为这件事才远走他处,不想将来嫁到雷家庄守活寡。
你想想,雷杰遭受这种打击,肯定心里变态,杀人的事很大可能就就是他做的。”
项央摇头,这个说辞太牵强,难不成个个太监都是坏人?谁规定的?看你们两个一脸正派端庄的样子,谁能想到是这个鸟样?
而且房家集杀人事件不是泄愤,而是有意识有计划的杀人练功,这和变不变态没有直接联系。
“不对,神捕门已经说得很清楚,房家集死去的人,嘴角含笑,精元枯竭,极似魔门蚀元一脉的武者下的杀手。
雷杰会是蚀元一脉的武者吗?他的武功我虽看不出,却听吴大烟袋说过,走的是阳火一脉的路子,修为的确深厚,和雷虎一脉相承。”
段晨倒是颇为冷静,双手在闵庄胸前一阵无意识的揉捏,让怀中人娇艳欲滴,呻吟声惊醒了沉思的他。
嘿嘿淫笑一声,段晨也不去想其中关系,抱着闵庄就往土炕上倒去,开始极乐之事。
外界,项央却是摒除屋内传来的欢好之声,皱着眉头思考这两人透露出的消息。
“原以为是个情种的雷杰居然不能人道,这虽然和杀人没有直接关系,但这个人本身有很大嫌疑,任何的异常都是线索,可以针对去查一查。
项央在风中静立,一动不动,像个木桩,王老三屋内,却是春意盎然,两个人炮声连天。
良久,终于偃旗息鼓,穿衣服的索索声传来,段晨和闵庄携手离去。
项央又等了一刻钟的功夫,才小心翼翼的翻回王老三家的小院中,又细细倾听外面动静,确定没人,跃出院外,走出小巷,融入房家集的人流,返回雷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