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翠清与你们老爷有旧,受你们老爷所约,应邀而来。”
左边护卫奇怪的看了张翠清一眼,嘴里再次说道:
“可有信物?”
张翠清摇摇头,回道:
“只有信件,没信信物。”
护卫继续冷声道:
“没有信物,进不了,必须有信物才行。”
张翠清皱了皱眉头,看着两位盛气凌人的护卫,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继续和气说道:
“你可以去禀报一下,就说张姓道士来了。”
护卫听后,脸上出现纠结之色,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点点头,左边那位护卫转身进了宅院。
张翠清看了看身后易安,眼神露出一丝尴尬,
易安往里望了望笑着说道:
“今日怕进不得了。”
张翠清被易安的话弄的一愣,看向内里,眼神中露出一丝担忧。
果然,一盏茶后,护卫与一位青年男子走来,
男子大腹便便,眼中盛气更甚,慢悠悠的走到门口,鼻孔朝天。
先是看了张翠清,见其洗的有些发白的道袍,眼神中露出不屑,
又看了看易安,虽然有些气度,但衣着也是平凡,最后看了张长怀与他背后的背篓,眼中更是露出嗤之以鼻。
张翠清见来人如此态度,脸上微怒,转头向着易安说道:
“易先生,走吧,今日这高门不进也罢。”
说完自己甩甩衣袍,转身就走,
张长怀见师父生气,赶紧追了上去,而易安轻轻看了高门一眼,摇摇头,笑了笑,牵着驴子也离开了。
这样的举动让那位出来的青年愣了一下,随后眼中露出愤怒,竟然如此被无视,对着身旁的护卫骂道:
“你们两个蠢货,什么人也敢跟我通报,这几人在门前站了这么久,简直就是脏了门,污了眼,扣你们这月俸钱!”
不知这位是有意还是无意,声音颇大,张翠清走的更是快了些。
而那两位护卫则是恭恭敬敬的赔罪,看向走远的易安几人,生出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