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也不知道你有命赚,有没有命花。”霍如熙手一松,红酒杯应声碎裂,凤眸寒光令人倍感阴森。
男人不断地磕头,把铺着华贵绒毯的地面都磕得咚咚作响!
“你骗我,倒没什么,家大业大的老板,谁身边要不出两个叛徒,那如何能证明他的成功。”
霍如熙微微倾身,宽肩精腰投下漂亮的暗影。
他长睫微垂半遮凤眸,缓缓勾唇的瞬间,那惨绝的男人仿佛看到他身后举起镰刀的死神。
“但你错就错在,既然骗了老子,那你就该一骗到底,只有这样才不会败了老子的心情,你的小命,才能活得更长一点儿。”
“霍霍少求您”男人体似筛糠,几乎尿崩。
“好久没去看望我二叔了,做贤侄的不该这么不懂礼数。阿鸢。”霍如熙眯起狭长的眸,拖着调子唤了一声。
从另一个阴暗的角落走出来一个穿着深v露背开叉长裙的冷艳女人,正是那个时常伴随在霍如熙身边的女秘书。
“霍少。”阿鸢恭谨。
霍如熙笑意骤失,“给我,割了他这通风报信的舌头!”
“是。”
“不不不!不要啊啊!唔唔!”
阿鸢面无表情,手起刀落,比菜市场杀猪的屠夫都利索,直接把男人的舌头割了下来。
霍如熙慢悠悠站起身,左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右手五指插入乌黑发丝间往后潇洒一捋。
“包好了给我二叔送去,就当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下酒菜了。”
另一边包厢,又一番荒唐景象。
霍昭昭命人把整个ace上百个摄像头都连接在了包厢的大屏幕上,视角跟随沈初露切换,方便他们观赏取乐。
女孩如在丛林中走失的小鹿,慌张、惊惶、无助。
霍昭昭和她的狐朋狗友们却观赏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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