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静似乎没注意到这个举动,继而说:“那个米林啊,真是气死人了!和阎伶处了四年了都,居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去了国外,现在回来了还想要指望阎伶重新接受她!简直比你那个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的苏彻还要过分啊你说是……呃……抱,抱歉啊唐星,我,我多话了,呵呵呵……”
郝静面上一窘,有些尴尬,一旁的未婚夫拍拍她的肩。
唐星苦涩的笑笑,故作轻松的感叹道:“没关系的郝静,你说的没错呢。我和阎伶所托非人呐~吃一堑长一智,咱们俩挑男人的眼光有待改进啊~”
于是尴尬的气氛就被这样混乱的糊弄过去了。
可唐星有些在意,米林……究竟怎么回事?
不过自己的事也搞不定了,暂时还是让阎伶和米林自由发展吧,毕竟……这一回是米林要阎伶这个人了。
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想想也知道,阎伶这十年的万里长征,走得定是极其不容易的。
等到好不容易俘虏了米林,却被他残忍的抛下了。
但唐星知道,阎伶并不是个柔弱的为了爱情就要死要活的女人。
或许她会活得很漂亮,等着让米林后悔放弃她。
这不,米林啊米林……
这回大概真的逃不掉了吧。
两个人之间,不是在于谁要战胜谁,而是谁爱谁多一点。
唐星不赞同谁先爱上谁,谁就输了的言论和思想。
她只是觉得,感情这东西要经得住细水长流,要经得住岁月沉淀,要经得住安静祥和。
七年之痒?
说说罢了,真的爱上了,不是说说就能放手的。
对于米林来说,阎伶就像空气一样,在过去的十年里,充斥在自己的生活里。
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太常见太稀松平常了,才会被忽略。
可一旦当他离开了聊以生存的空气,就会发现。
心很痛。
呼吸困难。
以及,
格外想念。
谈笑间,李楠竹和莫宋宋已经换了一套中式的旗袍,款款走来。
女人美艳,男人睿智。
今天的李楠竹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加上一身的长袍,看上去更像旧时光里行走的文艺男青年了。
而莫宋宋则是代表着喜庆的红色旗袍,勾人的曲线,长腿细腰,白皙手腕,如同莲藕一般挂在李楠竹的臂弯里。
一转眼,满眼春光。
他们俩各自执了酒杯,身后跟着伴娘伴郎适时挡酒。
“唐星,好久不见。”
“恩啊。”心里很平静。
再次见面,物是人非,但不伤感。
“谢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很高兴。”
“哼哼,李楠竹,你当我会放过你么?”唐星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