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故事简直就是凌迟在我耳朵。”阎伶一针见血的指出,“根本是老太悌爱的裹脚布,又臭又长。话说你根本就在苏彻动摇了你之后就不再喜欢李楠竹了。所以说啊,我当时就在奇怪嘛,你怎么说喜欢上就喜欢上了,果然还是因为少女情怀。可怜的学长,就这样被你狠心的抛弃了。”阎伶眼中微微泛着些许同情,也不知道这表情是对谁做的。
唐星自己心里明白,于是干脆视而不见。
她选择只听了阎伶没有废话单纯客观评论的那部分,“我现在也很奇怪,当时自己怎么那么想不开,抓着那个死结死活不撒手,到头来谁都不好过。”
“什么不好过?”清脆的女声自身后响起。
唐星下意识回头去看,却见背着一只紫色单肩包上身穿着卡通Tee下身着牛仔短裤而且胸口还别着一枚十分不符合气质的亮片胸针的郝静出现在她眼前,许久不见,郝静剪了清爽的短发,现在三人里就只有阎伶是长发飘逸的正牌少女了。
“哟~”阎伶挑了挑眉毛对着空气吹了个口哨,“郝静你现在不错嘛。玉宜怎么样?”
可能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她的额头细细的泌出一层薄汗,她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纸巾,从里面抽了一张出来擦擦汗,一举一动十分淑女。
“还不错啊。”她放下书包坐在桌子的另外一边,“呼,外面好热。”
唐星问郝静:“对了,你要喝什么?”
“白开水就行。”
“啊?你,你你,你说什么?”阎伶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唐星也差不了多少,要知道郝静是最喜欢吃这家饮品店里的冷饮了,怎么这次见面开始吃素了?
“最近皮肤比较敏感,我可不想顶着一张可怕的媒婆脸去补习。”一句话解答了另外两人的疑问,不过与此同时又激发了新的矛盾。
阎伶八卦兮兮地把脑袋凑上去,“咦,小静,你平时不是不注意这种东西的吗?”
“那什么,算命的说我最近走桃花运,要注意仪表。”
“……算命的?哪个算命的?”唐星忍不住发笑,郝静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迷信了?
“好吧,”看着两人几乎可以吃人的目光,郝静叹了口气从实招来,“有个同级的男生对我有意思,现在正在一起上假期提高班,感觉还不错,咱们聊过几次天,挺聊得来的,唔怎么说呢,臭味相投吧。听说他的目标大学是A大,和我的志向一样。”
“女为悦己者容,很正常很正常。”
唐星点点头,不禁感叹,曾经不经世事的萝莉如今都萌芽了,郝静的一举一动活脱脱是个小小御姐。
“对了,你们刚才说谁不好过了?”用白开水解了渴,郝静擦擦嘴露出疑惑的眼光询问。
一说到唐星的事,阎伶完全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比你唐星那个裹脚布似的故事,我宁愿听听你和那个同级生之间的浪漫事呢。”
唐星一万个不服气,心里呕了半口血吐不出来,只能弱弱的反驳一声,“切,我还没有说你呢,你不知道我当时下了多大决心啊,就这么打击我。”
“哎呀,阎伶不听没事,你给我说说,我想听。”郝静睁着大眼睛,一脸急促的表情,简直是生怕阎伶真的拿她的事较真所以赶紧转移目标。
唐星心里默咒了一声没义气,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十来分钟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边作陈述状态一边在心里不断叹息自己为毛这种如阎伶说的那样“裹脚布一般又臭又长的老套故事”还要在一天内说上两遍……
“总之就是这样了,我和李楠竹分手了。很平静我也没怎么受伤,他看上去也很平淡,所以咱俩算是好聚好散,你也别问我为什么了我自己也不明白等我哪天明白了我会把它写成书送给你的。”
“怪不得……”郝静手顶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意犹未尽的表情。
然而这个若有所思意犹未尽的表情强烈勾起了阎伶和唐星的好奇心。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呢,李楠竹那阵子和莫宋宋走得这么近,原来是踢掉你这个包袱了。”
“喂喂喂,这叫什么话?”唐星禁不住气结。
“我说实话啊,”郝静摊手,一脸“我在陈述事实你没有资格责怪我”的无赖样,“听说那个莫宋宋趁着寒假的时候去棒子国把那颗大黑痣给弄掉了。不知怎么的忽然和李楠竹像连体婴一样粘在一起了,当然学校里也有很多女生看不爽莫宋宋啦。谁让树大招风,摆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