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怕乔浚和乔衡被逼的狗急跳墙,对乔鹤行做出什么。
“已经没事了,乔衡和乔浚蹦不了太久了,”乔鹤行安抚地拍了拍郁辞的肩,“我父亲已经醒过来了,乔家,可不是那么容易夺走的。”
郁辞心里还是不太放心。可他作为郁家仅有的小少爷,除了年纪小的时候被郁家亲戚找过一点茬,就再没遇见过什么勾心斗角了。
而小时候欺负过他的亲戚还被郁沉言给收拾了。
他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
他想了又想,只能拍拍乔鹤行的手,认真说道,“我爸爸很厉害的,他肯答应帮你,就不会食言的。”
他坐在乔鹤行膝盖上,这么郑重的样子,惹得乔鹤行笑起来。
乔鹤行很少露出这样放肆张扬的笑容,他总是沉静的,稳重的,如一潭深水。郁辞一时间不由看呆了。
“郁辞。”他听见乔鹤行叫了他一声。
“啊?”
“我不久之后就会重新回到乔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乔鹤行问道。
郁辞诚实地摇了摇头。
乔鹤行眼中的笑意还没有收敛,他的眼睛在阳光下染上了金色的温度,像瑰丽的宝石。
“这意味着,我能以乔鹤行的身份,来郁家提亲了。”
乔鹤行亲了一下郁辞的手指,他的吻是这么温柔,却让郁辞那一小片肌肤有种烧灼般的热度。
“你肯不肯嫁?”他问道。
郁辞不由呆了一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细细地,小声地回答了一个字。
“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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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辞这小声的一个字把他自己害惨了。
本来今天和乔鹤行约着去潜水的,结果就因为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求婚,他又被乔鹤行****扒了衣服。
等郁辞和乔鹤行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别墅里的人都走空了。
他们去路边的小店随便吃了点东西,这个小店的主人是对上了年纪的花甲老人,屋子里很干净,卖一些当地的特色小吃和甜品。
现在过了饭店了,店里也不忙,两个老人家就乐呵呵用不熟练的普通话和他们聊天。
言谈间,乔鹤行知道了他们还有几天就到了金婚纪念日了。
听两个年轻后生对他们道恭喜,那两个老人笑着摆摆手,问道,“我们不兴这个了,买个花就好了。你们两个年轻人长这么俊俏,都有喜欢的人吗?”
乔鹤行极其自然地抓过了郁辞的手,笑着说道,“这就是我喜欢的人。”
这两年来海边度假的同性情人也不少,同性婚姻也合法了,两个老人家只是稍稍有点惊讶,很快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