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心琪想了想,看着纪梦夕不欲再谈的样子,也不再继续说着这个话题,很快就闲聊其他。
“诶,看太傅今日的热情,我觉得他对于这接连两场喜事有了心思。”
纪梦夕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瞧见太傅十分热情的与沈梓安对谈,身边还带着阮雪娴,阮雪娴若有所感的看了过来,面色稍沉,随后又添上一抹笑。
“你与阮小姐有恩怨?”祁心琪瞧出了她们之间的怪异,但要认真说起来,也不太像,阮雪娴眼中的是戒备,而非恶意,和纪欣然看她的神情有细微的相似之处。
纪梦夕想了会儿,语意含糊道:“恩怨谈不上,只是有些不对盘罢了。”
她可以确定阮雪娴的态度,她虽然没这种意思,防着一点总归是好的,她之前便是如此。
祁心琪好奇的看着她:“我发现与你合不来的人也挺多的。”
“有吗?”纪梦夕故作意外的笑着,“我有你们已经够了。”
江妙菱端着酒杯浅抿一口,对上纪梦夕看来的目光,瞥了眼不远处,微微一笑:“这也能说明你让她们感觉到危险了。”
她很少开口,多数时候笑着看她二人对谈,不说话还好,一说便颇具暗示,纪梦夕顿了顿,无奈江妙菱拖她下水的举动,让祁心琪了解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祁心琪又看向阮雪娴那方向,目光随后移向沈梓安,看着他耐着性子与太傅相谈,一察觉她们注意的眸光,随即拉开与太傅之间的距离,对阮雪娴也甚是冷淡。祁心琪颇为惊奇,她的直觉向来是准,明白沈梓安并非是因为她或者江妙菱才疏远距离,那就只有一个人选了。
“纪二小姐,纪梦夕,你就直说了吧,你与他是不是。”祁心琪暧昧的朝着纪梦夕挤眉弄眼,“难怪你之前会生气,原来原因在这儿。”
“我并非是对着你生气。”纪梦夕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纤细的手指执起酒杯,意图祁
心琪的追问,同样差距她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些许无奈道,“陛下知道你这么八卦别人的私事吗?”
祁心琪眼中划过狡黠,抚掌轻笑,明媚的笑容中透出了得意:“都用上私事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的关系那么好,绝对的会为你保守秘密,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纪梦夕一口饮尽杯中酒,略带迟疑道:“公主既然知道了,我再说也是一样。”
“我想听你亲口说嘛。”祁心琪不高兴的瞅了她一眼,又瞅向沈梓安,颇为奇怪道,“你之前说我的猜对了,但我怎么看,他也不像我说的那种人呀。”
纪梦夕当做没听见她的疑问,重新给杯子倒满,小口小口的抿着。
“梓安?你有否在听?”太傅十分的无奈,看着沈梓安走神的模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么。
沈梓安收回视线,对着太傅微微点头:“今日的宴会是很热闹,太傅若没其他的事情,我先行离开了,告辞。”
太傅都将阮雪娴带了过来,意思很明显,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曾委婉的拒绝过,似乎没什么用,若是在待下去,只怕会造成什么误会。
阮雪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既气恼又伤心,但当着众人的面,她丝毫没有失态,脸上仍旧是一副体贴的模样:“沈哥哥有其他事忙,父亲,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