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宁道,“是你非要撕破脸。”
“那不必谈了。”分明是气极反笑,可此刻,他脸上却一点笑意都没,“分开正好。”
“这正是你的目的所在吧。”
丢下这句话,傅长宁提起剑,转身就走。
一抹朱红,在碧妆剑泛着寒光的剑身中一闪而逝。
此时此刻,最懵的是天河珠里的问尺,和被它强行拽住陪玩,此刻同样两眼痴呆的银鱼。
不是,发生了什么?
长宁有气它能理解,但说开了不就行了吗,没必要在这种破地方彻底闹翻吧?
最差的最差,就算这小子真有鬼,那更要盯着他啊,刚吃了那么多亏呢,怎么能让这小子吃独食!
问尺坚定站傅长宁,因此此刻头脑风暴,迅速想了一大通,甚至疑心过是不是什么计策手段,也正因为这点顾虑,一直没敢吭声,怕破坏两人的计划。
但傅长宁一直走出十多里,都没回头。
它彻底傻眼了。
“长宁……”
“你在叫我吗?”回应的,分明是傅长宁的声音,清脆干净,带着点清凌凌的冷意。
可这一声出来时,问尺却差点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如果它有的话。
问尺当场暴跳。
“你是谁?!长宁呢!!”
“她在呢,只是不能说话。”
‘傅长宁’答。
“小器灵,借你这个小主人躯壳一用。”
话落。
磅礴的火,点彻天地。
朱红映天。
流霞泛滥,映射天地,整个南部战场为之一静。
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
“铸时道,阿沙耶,出来一见。”
良久。
两道回应分别响起。
“阿沙耶已死,孤是她的重孙。”
“铸时道已前往上界,生死未知,可否由老朽代替?”
“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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