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在例行的朝会上,宇文邕交待完各项事以后,回到自已的屋内。他觉得应该向太子宇文斌(贝)交待一些事情了。
“传太子。”他向内侍交待。内侍赶紧向正阳宫跑去找宇文斌(贝)。
杨广与李渊来到铸剑坊,看到独孤盛正在为剑缠上一块布条,大滴的汗珠顺着独孤盛的脖子一直往下流。
杨广赶紧上前“独孤盛,你看你累的。”
独孤盛抬起头,看见杨广和李渊:“没事,你看,我终于打制成了一把铁剑,很漂亮的。”
杨广接过剑。他拿在手中比划了一下,很合适。但剑打制的非常粗糙,剑身上布满了流线型的细微裂缝痕迹,铁锤的痕迹也依稀可见。但这是独孤盛尽了最大努力打制的一把剑了。
“独孤盛,谢谢你为我打造了这把好剑。我要用它去杀敌立功,为我们伟大的陛下。
冲锋陷阵,英勇杀敌。”
李渊皱起眉头,嘟喃着说:“又是打仗,杀人。”
当宇文斌(贝)得知他的父亲要召见他的时侯,他又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他慌张地叫了起来:“来人,来人呀。”一会儿侍从就跑了过来。
“快,给我把窦诗雅找来,要快,让她马上去皇上那儿。”内侍们都四散开去,分头去找窦诗雅。
窦诗雅正在与她的父亲和窦毅母亲襄阳公主聊天。襄阳公主是当今皇上宇文邕的妹妹,窦诗雅抱着她襄阳公主的胳膊。
“妈,妈,你去跟舅舅说说吧,他一定听你的,因为你是他的妹妹。妈,舅舅为什么不让我与他一起西征,我哪一点比那些男孩子差。”
襄阳公主笑着说:“就因为你是个女孩子,你不能上战场,上战场是他们男人的事。”
“可为什么女人不能上战场,我上次与李渊比剑,还打得他不能还手呢。”
“那是李渊让你的。”
“你也瞧不起我,哼,我不跟你们说话了。”窦诗雅站了起来。
窦毅看着他们母女俩说话。见窦诗雅站了起来,他笑着说:
“好了,好了,你们母女俩人就别斗嘴了。”他又盯着诗雅说:“过来,诗雅。”
诗雅走到父亲身边。窦毅拍着诗雅的头,“诗雅,你别闹了。你记着,你是个女孩,马上就要嫁人了。要学斯文点,别成天疯疯巅巅的,让人家笑话。”
“为什么女孩子就该斯文,我们女的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舅舅也说我是个女孩,说我不该打仗。”
窦毅叹了口气:“你看看你妈妈,她可是当今皇上的妹妹,比你的身份高多了,她可从来没说过要带兵打仗。你记住,女孩的主要任务是相夫教子。”
“什么叫相夫教子?”
“就是帮助丈夫做事,教育子女成材。这是一个女人应尽的本份。”
“我偏不。”窦诗雅嘟气拟的说。
正在这时,宇文斌(贝)的内侍跑了进来。“哎呀,诗雅妹妹,太子殿下在到处找你呢。”
“什么事。”窦诗雅不高兴地问了一句。
“奴才也不知道。皇上要召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让奴才们到处找你,总算找到你了。快跟我一起去皇上那儿。”
“去皇上那儿,是不是说我的事呢。看,皇上想我了吧,说不定就让我一起去了。”窦诗雅得意地对着父母说。
当宇文斌(贝)走来时,宇文邕正手拿他们家那柄祖上传下来的玉剑,在仔细地把玩着。
宇文斌惶惶不安地走到宇文邕面前。他想了半天,没惹什么祸事呀,皇上不会训斥自已吧。他的二只脚禁不住抖了起来。
宇文邕看着宇文斌(贝)的样子,也觉得宇文挺可怜的。宇文斌(贝)是无能,可这不是他的错,他天生就是如此。没有什么能改变他,他本身没有错。这也是宇文邕一直没有下决心废掉他太子的原因。
“过来,孩子,你知道我今天找你来干什么吗?”宇文邕尽量和气地对宇文斌说道。
“不,不,不知道。”
“为父就要御驾亲征突厥了,京城的事就交给你了。因为打仗总得死人,为父也可能出意外。”
“父皇洪福兆天,不会……”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这次找你来有二件事要说,一是,为父给你讲讲当皇上的难处,怎么样当个好皇上。二是,这把剑的故事。好吧,你坐下。你知道吗?现在朝庭对你的意见很大,许多大臣坚持要废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是儿臣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