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去唱了一歌跳了一支舞?”恶鸟斜视。
“为了救你;我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没事时候你也想想应该如何报答我对你救命之恩。”忽视恶鸟利目;柳飘飘兀自喝着杯里香喷喷的茶水。
恶鸟凑过来;“唱的什么歌?跳的什么舞?”
柳飘飘眼珠滚转;微闭;“小顾;对歌舞感兴趣了?”
恶鸟点头;“据说你那日唱的歌跳的舞把莫仇那小子的眼都看直了;把他整个人都迷晕了。”语调上扬;似乎似乎有点吃醋的小意味。
“哦?是么?真的?”柳飘飘一激动手上的茶水从杯里晃出来;差点溅到脸上。
恶鸟非但不心疼;反而幸灾乐祸;“活该;看你激动那样;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啊你。”
柳飘飘擦擦手上的水珠珠;“那是;成天跟一恶魔在一起;看来看去;始终见不到一真正男人;惨哦。”末了又加一句;“莫仇真被迷晕了?真的真的迷晕了?”最后一拍大腿;“不行;我得亲自问问他去。”
恶鸟一张脸黑的乌云密布;咬牙切齿;“柳飘飘;你竟敢说我不是真男人?”
柳飘飘径自朝外走;压根不管恶鸟的自言自语。
士可杀不可辱;恶鸟霍然起身;抬脚上前;一个箭步奔过去;一手揪住某女;一只脚朝着门狠狠踢过去;咣当;大门紧闭。
233。故人相交
“莫仇,谢谢。”看着莫仇一脸的疲惫不堪,定是消耗不少内力,心里涌上一阵感激,“小暖,你先送暖王回去休息吧,谢谢了。”
莫仇真的是累了,眼皮都懒得再挑一下,缓缓抬了抬胳膊,径自让小暖搀着走出院去。
一直看着他们走出去,我才急急转身走回屋里,顾西南平稳的躺在床上,周身散发着一股热气,脸上荡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嘴唇也恢复了血色。
听着顾西南均匀安稳的呼吸声,看着他依然恢复血色的脸庞,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踏实放进胸内,缓缓坐在桌边,腿上的巨疼又袭上来,这一番折腾要的是他的命,考验的却是我的耐力,丫丫的,真要命。不过好在,一场虚惊,终于可以放下心歇歇了。
戚老爹又捧来一布袋草药,按照刚才同样的方法又给顾西南喂了一次药。
或许是太累了,也或许是陪。着顾西南经历这一场生死,累了心,那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了,睡的很沉。半夜仿佛听到耳边有说话声,但因为太困终究不舍得睁眼结束这美觉。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这一觉睡。得真是沉稳平和,精神大振,腿上的伤口疼的也轻了许多,而顾西南却仍然未醒,戚老爹说虽然他体内的毒已被除去,但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恢复体力***力,表面上看他一直处于睡眠状态,体内血脉却在进行着急速运转。
顾西南面色平和,已然恢复常。色,呼吸沉缓有力,熟睡了一般安静躺在床上。
小暖跟戚老爹都不在家,饭菜摆在桌子上,小肚肚。果然识相,立时咕噜噜叫起来,顿时感觉全身细胞都张大嘴巴叫嚷着要吃饭。
大概是心情舒畅的缘故,饭菜虽然简单清淡,但我。吃起来还是感觉津津有味,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吃了个肚肚滚圆。
满足的伸个懒腰,顿感神清气爽精神大振,回头。看看顾西南,似乎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这丫,这觉睡得那叫一个稳。
“酒足饭饱,都不。懂得要帮忙收拾一下的吗?”门口有人说话。
转头,换上一幅笑脸,“呵呵,原来是咱们神通广大暖王呵,还要感谢暖王的救命之恩呢。”
站在门口的莫仇,映在一片阳光里,身上黯淡的紫红也被染上了一层明艳,白皙的脸蛋透明了一般的晕染着一层光环,眉角携着一丝随意,很任性的低垂着不让人看清楚眼角内的万种风情。
“莫仇,你真是比女人还要漂亮呵。”发自内心的由衷赞叹。
莫仇脸上却一沉,眉角上挑,在半空中画一个优雅的弧度,微微瞥向我,“你就是用这种赞美感谢我的救命之恩的?”
起身,绕过桌子走到莫仇跟前,腿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走起路来这只脚还是不敢太用力气。
“莫仇啊,能得到姑娘我如此赞美的人可是绝无仅有,你是第一人哈,别人想要我还不说给他听呢。”
莫仇眉毛挑的的更高,“哦?这么说,这还是在下的荣幸咯?”
“好说好说,你想听啊,本姑娘腹内赞美之言多的是,保证你听不到一句重复之语。”
“免了。”莫仇脸色阴沉,甩下袖子,还未进屋门,就转身走到院子里。
“莫仇。”我在背后叫他,“真的谢谢你。”不再有揶揄玩笑,真心实意的要谢谢他。
“我救得并不是你,不需要你来感谢。”
“可你是因为我才救他的。”
“你知道就好。”莫仇猛然转过身直直看着我,一眨不眨的目光里有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