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
吻落在她弧度优美的脖颈上,容浅双手使力想推开他,她挣扎着,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头顶灯光迷绚,耀的人都睁不开眼。
身下贴着的羊毛地毯并不能御寒,丝丝凉意从地板渗出,也不知是自他给予她的悸颤,还是寒冷钻入身体……她身体止不住地打颤。
他的吻加深,她感到轻微刺痛。
容浅秀眉拧起,脑海中闪出他以往霸道不羁的样子。
那从未顾及过她的感受,怒火中烧时的强占;或者专程开车把她扔在野外的警告,那时他厌恶不及,甚至是躲闪不及,只为让她长记性,别做那些令人恶心厌烦的事。
容浅都记得,她只不过是埋藏起来了。过去发生的种种,足以抵过她对他的爱恋,诚如她自己给自己打得比方法。
终究选择,其实心里早有决论。
衣服被他解开半颗纽扣,寒冷钻进肌肤,容浅睫羽轻抖着,她叫他的名字。
“莫尊,我不想去健身房了。——你想要,就当做交换,行吗?”
她的声音很轻,说完这句话,眼眶还是控制不住发红发热起来。
她不是自我轻溅的,若他真想要,她没任何办法阻止。既然抵抗不过,何不让自己好过一点。
身上的动作倏然停止,他从她身上抬起头,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容浅转眸,她直视着上方的他,眸光清湛且认真,“当做交换,我不去健身房了,行吗?”
莫尊眼神深沉的可怕,脸上邪肆的笑意不知什么时候被冰冷所替代,那样的目光,不带任何情绪,像是再看一件破败被他丢弃的物什。
过了几秒,他倏地一笑,笑意不达眼底,那是冬天能刺骨的寒风,“容浅,你把自己当什么了?提条件?呵!”
他眼神彻底冷了下去,所有情欲褪尽,他又恢复了以往高高在上的矜贵漠然。
放开了容浅,莫尊未再看一眼。
相较于容浅身上散乱的狼狈,他身上连褶皱都没有起。
起身都没有做停留,莫尊离开了她的房间。
房门并未被关上,容浅双手遮住自己的衣服,她还保持着那个动作躺在原地,莫尊没有继续,她本该松口气的。
可随即而来的难堪,像决堤的洪水,彻底将她湮灭。
一滴泪痕顺着眼角滑落,容浅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了这样?现实的,即便什么都不做,就让人犯呕!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栗子来接容浅,看到她眼睑下严重的黑眼袋,吓了一大跳,询问出声:“容浅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不会一夜没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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