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视线扫了一圈儿浴室,金碧辉煌的装饰,敞亮的让人感觉在这里面洗澡都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她在盥台前柜子上看到了被整齐叠在一起的浴巾。
容浅走过去拿起,放在触手可得的地方,她才进到里面,站在蓬头下任温热的水洗刷掉身上的颤栗。
容浅洗澡有点久,久到莫尊等的耐心全无,他抬步来到浴室门前,出手敲门。
“砰砰砰——”
“容浅,你好了没?”
站在镜子前的容浅,手遮盖着自己胸口部位,她想着要怎么出去,听到敲门声,下意识惊了下。
半晌听不到动静,莫尊再敲门:“怎么,你是让我进去抱你出来吗?”
他的声音一贯冷沉,几乎不用想象,她再不开门,他一定会闯进来。
在莫尊正准备敲第三轮时,门把扭转,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
他冷眼看着。
容浅一手紧紧护着自己胸前部位,也是防止浴巾突然下滑,见莫尊的视线盯着她,她解释,嗓音不自觉带了一丝颤抖,“我洗好,洗好了。”
说着拉开了门,她垂着头想从他身边走过,胳膊倏地被抓住。
容浅惊惶下意识想收回自己的手,莫尊不给她反抗的余地拽着她的胳膊,朝床边走去。
她跟不上他的步子,以为他要做什么,“莫尊你干嘛?已经很晚了,我手上有伤……”
“你还知道自己手上有伤,——身上呢?”他头也不回。
“什么?”愣神仅是一瞬,她立马反应过来,否认道:“我身上没伤,就是蹭到了手,你放开我。”
男人回头冲她邪佞一笑,“那正好。”
他话不说完,暗喻很明显。
“莫尊……”容浅力气抵不过莫尊,脚步被他踉跄的拖拽着,到了床边他一甩手,容浅整个人跌倒在床上。
她想撑起身,莫尊一腿跪在床边,他居高临下睨着他,出手去拽她的浴巾。
容浅脸色瞬间燃烧起来,她死死扒着自己的浴巾:“我受伤了,在宴会上那些酒杯全部倾倒下来,……莫尊,”她声音不由的尖叫,“我真的受伤了,你能不能稍微顾及一下,我的手很痛!”
容浅面对莫尊的时候,永远都是悬殊弱势的一方。
她企图用受伤这点让莫尊升起怜惜能够放过她,事实上她有些看得起自己,他要做的事他从来不会管她的感受。
莫尊大掌镶嵌了蛮力,扣住她的双手手腕,举到头顶。明亮灯光下容浅神色脆弱,清湛眸光里氤氲了红色,莫尊一手扯下她的浴巾,膝盖使了力,翻过她,让她趴在床上。
容浅屈辱感深深弥漫全身,她闭上了眼,就像案板上待宰的鱼。
卧室即便开着空调,寒冬腊月的天,室内温度也是寒瑟骤降的。
她莹白肌肤上泛起鸡皮疙瘩,齿贝紧紧咬着唇瓣,心里委屈一片,却半天不见莫尊动作。
容浅不由轻微转头去看,余光只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躯体上,冷寒占据了所有感官,她都顾不得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