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
“所以你只会像只老鼠似的躲来躲去?”我继续挑衅道。嘴上忙碌,手下也未曾慢过,无数刀挥出,仍是未伤到她分毫。
“谁说我是老鼠?”她大叫一声,终于忍不住,主动进行攻击,可是由于她没有武器,虽然双手也可算是利器,但是和我手中的血姬相比,却是相差堪远。每次她的攻击,不是被我挡下,就是反而被血姬割伤。
经过无数的碰撞,我的体力渐渐的有些不支。
“真该去找萨佛罗特!”我不得不为自己当时的傲慢付出代价。
“怎么啦?这么快就累啦?我可是刚热完身呢!”夏里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于是更是肆无忌惮的从四面八方进行那些毫无规章的攻击。
“现在怎么办?”面对她如此多、如此强烈的攻击,我就已经不支,更何况还得分心劳神的去分析她会从什么方位出手。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时间不断的过去,我们虽然还是在山谷中不断的相互追逐着进行砍杀,可是形式已经完全逆转,现在的我只是抵挡攻击,根本无法出手还击。而且那些攻击所带来的负重更是快速的消耗着我所剩无几的体力,每一次的相击都会在我的身上某处留下一些痕迹,更可恶的是,那个先前已经感觉不到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了。
“这样下去,我只有死路一条,不过要我死在她的手里,我会死不眠目。”我还是不断挥砍着血姬,只是为了阻止她那双利爪刺进我的身体。我们越打越向上,最后来到了她以前所住的那个房间,接着就是武器库。
“糟了!”当我看到她不知何时手中出现了一个拳套时,我轻声喊道。光是她的那双赤手我就已经难以应付,如果再加上了那个锋利的拳套,我连抵挡都将做不到了。
“现在还算公平!”她一脸轻蔑的微笑着感叹道。由于我们俩的速度越来越接近,所以对于彼此的一颦一笑,双方都清析可见。而她脸上的得意之色,正对着我的脸上的失意之情。
可是正在我踌躇之时,突然发现她的脸一沉,手一缓,露出一个小小的空隙,这是何等难得的机会,于是我立即把血姬砍了过去,谁知我这个不经大脑的举动,正中她的下怀,她手中那个拳套上的三根钢刃,死死的卡住了我的血姬,结果我被狠狠的摔了出去,身上划伤撞伤不记其数,血姬也脱手飞到了窗外。
“啊!”我被墙壁挡了下来,背部的重击引起了伤口的极度恶化,喉咙口血腥味弥漫。
“现在就让我好好的折磨你到死吧!”她也停了下来,站在我的面前,傲慢的笑道。
“是嘛!”说时迟那时快,我随手从左边的那个架子上,抓起一支长枪,右手用力一撑,整个身体低空冲了出去,左手握紧枪身,向眼前的那个毫无防范的夏里胸口刺去。
“啊!”虽然她敏锐的反应,用拳套挡开了枪尖,可是还是在她的前胸划上了长长的一条,衣服被划破,胸部的双峰上也被硬生生的割开了很深的一条口子,痛得她不禁惨叫一声。
“现在轮到我了!”我大喊一声,以极速不断的对她进行攻击,这种速度快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意。虽然身上的伤痛并未减少半分,可是到处都痛,反而分散了一处最大的痛楚,感觉也没有太坏。
“你怎么可能。。。。。。”她吃惊的说,可是还没有说完,我的枪尖已经到了她的喉口,为了躲避她不得不猛得向后跃去,纵身出了窗口。
“难道是风之戒的能力!”其实我也在暗自思考。可是就在这时,伤口裂开般的一阵疼痛,让我几乎倒下。我稳稳身体,强忍着伤痛紧跟着也跃出了窗户,跳到了教堂的外面,可是奇怪的是,先出来不到三四秒钟的夏里一下子不见了,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她一定是躲起来了,看来她伤得不轻。”我不禁想到。可是这样的话,那我不就处在明处,而她反而躲在暗处。敌暗我明,这可是军家大忌。我一定得让她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可是现在就算我大喊,她也绝对不会出来,反而更是让她了解我的位置。
“夏里,我看到你了!”于是我稍稍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弯腰在地上抓了一大把石子,向不同的方向振去道,就在那些石子落下的一瞬间,有一个黑影向远处跃去。我提起速度,向黑影的那个方向飞奔而去。
“夏里,你跑不了的。”我一边追,一边喊道。
“谁说我要跑了!”她突然一个急转身,正面向我冲来道。
“别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我一个快速正移,正好和她的利爪落处相差半厘米。接着我右手握枪,来了个横扫千军,可是她凌空一跃,从我头顶翻身过去,正好避开了我的攻击。而且她顺势一个利爪抓食,从我的左臂由下至上的划过,皮肉绽开,留下了三道很大的血口子。而我不顾它们的伤痛,快速一个转身,又是一个横扫千军,这次她没来得及躲开,来了个武士切腹。直到此时,我们两才个自站定,停下了那不及眨眼的攻击,一时相安无事。
“咳咳!”我轻轻的咳了两轻,喉口的血趁机从口中冲出。
“咳!”不过她也不会好受,腹部的伤看来很重,她扒在地上,不断得咳出一口口乌血,而且腹部的伤口处也是血流如柱。
如此情景,现在我俩的生命之源都在不断的流逝,真不知道到最后会是个什么样结果。
“怎么样?不行了吧!”我强忍着剧痛,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嘲笑她道。
“是吗?”她虽然说得很吃力,可是在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放弃的神情,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到底还藏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