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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奈何,只得举步下楼,致忠夫人一把拉住他,又道:“我的小渊儿啊,你真真能干,你伯母算是佩服你啦……,……”
龙渊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解的望望她,致忠夫人又道:“你看看,又是两位天仙似的美人儿,到咱们家来啦,多好哇,这回不能没我的份儿了吧。”
龙渊恍然,也骇然,只因云慧之来,乃是在意料之中的,另一位少女,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不便问,如同哑巴吃了黄连,只好往肚子里吞。
致忠夫人说到此,忽然紧挽着龙渊的手臂,笑着道:“渊儿啊,你还记得去年那位唐家的小姐吗?她如今更漂亮啦,前两天我去庵里许愿,就顺便约地和法缘师太,一同到我们这儿来玩,那知会这么巧,嘻嘻……”
他们这儿咬牙耳朵说话,致礼,致义等诸位夫人,已然等得不耐烦了。
致信夫人站起来,笑着嚷道:“喂,老五你怎么啦,渊儿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紧咬着耳朵干嘛?”
致忠夫人仍然不肯住口,仍然继续道:“我说小渊儿,人家是客,你可得客气着点,别只管招待你那两位美人啊!”
龙渊耳根飞红,口中却不能不唯唯以应。
致忠夫人这才满意,换着他走进了众人的圈子。
那唐家慧珠小姐,年余以来,跟随着法缘师太。已练了不少的武功,平日里也常以侠女自居,不再有往日闺阁的腼腆。
在她的心中,一直认为龙渊是一个面如黄蜡的少年侠士。那料到今日里远望楼头,风流潇洒,走近细瞧,则更是钟天地灵秀的之气。俊美得无与伦比,不由得心头鹿撞,更将那早已抛出的情丝,紧得坚牢了。
龙渊近前,对众人分别见礼,同时偷眼瞥见,云慧她面带桃花,眸闪异彩,并无丝毫不快不豫之色,这才大大放宽心。
他直视着云慧,对她一笑,转睛一瞥,坐在他下手的那位姑娘,面含巧笑的瞪着他,那模样,那眼神,可不正是笑面跛丐的徒儿,姓王名玫的吗?
他心中恍然而悟,启唇待开她几句玩笑,却又因一旁的伯母们,咽回了心中。
对唐慧珠,他已不觉得陌生了。起码在感觉上,在经过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些有关于她的闲话之后,龙渊便愈是觉得,有些儿对她不住。
此际,他大大方方的过去向唐慧珠行了一礼,唐慧珠羞得双颊尽赤,飞快的瞥了他一眼,垂下头去。
四目一对,龙渊不由得为之一震,因为,就在这一眼之中,龙渊已经体会得出,唐慧珠无比喜悦与幽怨交织而成的的矛盾感情。
他不敢多事停顿,赶紧转身走到男人的一方去,在那边笑面跛丐、法缘师太以及武夷婆婆与龙渊的父、伯等,热烈的谈论着,已然着手准备的“行商”计划。
他坐在一边,未发一言,但是在心里,却也已泛起了那付远大而有意义的计划。
他想:“赛仲连鲁智此去,安排一切,不久当有回音了,到那时,他便要开始行动,由沿海一带起,逐步的,在各大城镇里,成立起联号,以有易无,收纳江湖之上,本性善良的人,辅导他们成家立业,这,这是多么好的工作啊……”
一旁法缘师太与龙致勇谊属同门,交情极深,此际首次听到了这番计划,忍不住高声宣着佛号,道:“此事当真是宏大之极,贫尼虽是方外之人,亦愿稍飞绵力,为黎民多只幸福,只析不知用得着贫尼否?”
龙致勇哈哈大笑,道:“师姐何必过谦,渊儿他若得师姐大力支持,更是求之不得,那有见拒之理?”
说着,一瞥龙渊在一边发呆,又连忙催他向法缘道谢,龙渊骤然惊醒,对法缘行礼如仪,心中却因不曾听清他们的对答,而搞不清所谢何事。
当晚,宾主三十余人,均在这大厅之中举行晚筵,席间龙致礼代表其他八位老弟弟,发表意见,准备在十日之后,为龙渊举行另一次婚礼。
虽然他没有说出来新娘子是谁,奇怪的,三位女客,云慧、王玫与唐慧珠,却都不约而同的显出了娇羞不胜之状。
龙渊看在眼中,又是惊,又是喜,却又不便询问。
直到宾主尽欢而散,龙渊以少主人的身份,分别将笑面跛丐等客人,安顿在两个偏园之后,方始有机会追问风兰。
那知风兰却只笑不说,便是那一向柔顺的秀梅,也生似是变了性情,推托得一干二净。
龙渊想找机会问问云慧,但是慧姐姐与王玫、唐慧珠二女同房而居,根本不能给他单独见面温存的机会。
龙渊无奈,只好找风兰身边的丫头,迫问她午间陪众女拜见各位亲长的情形,想从这得到一鳞半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