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钰道:“军中也有一些年轻人准备参战,但与封兴差距不小,好像只有一位刚刚修炼出气感,还没有踏入五品。
”
乍一听,不可思议。
但仔细想想,倒也说得过去。
十年来,天才战中,其他三国出尽风头,天壶洲有天赋的年轻人都吸引过去了,剩下来的自然差了许多。
对川西国而言,这便是恶性循环。
这些在天才战中崭露头角的年轻人,潜力无限,将来必将成为国家栋梁,武道高手。
长此以往,三国实力会不断增强。
而川西国刚好相反。
恐怕要不到百年,川西国就摇摇欲坠了。
沈钰道:“父亲对封兴极为看重,曾亲自传授他三年武学,就连散人伯伯都传过他一套伏虎拳,这次他们的背叛,肯定对父亲打击极大,幸好这次有陈大哥帮忙。
”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二十出头的公子哥,身穿纤尘不染的白色锦袍,仰头挺胸,得意洋洋的朝这边走来。
此人身后还跟着八位年轻护卫,看这些人的步伐,都是有功夫在身,根基不俗。
“堂兄?”
沈钰见到来人,却皱了皱眉,眼中掠过一丝厌恶。
沈钰对陈棠二人低声说道:“他叫沈元杰,我四叔的儿子,比我大八岁。
”
陈棠和叶雨时留意到沈钰眉宇间的变化,相互对视一眼,不动声色。
“哈哈!
”
来人还未进门,便大笑一声,很是亲热的说道:“钰儿,将近一个月没见,听说你从隐者洲回来,我就过来看你啦。
”
带人来到会客厅,沈元杰看到陈棠、叶雨时二人,不禁眉头一皱,喝道:“哪里钻出来的丑汉村妇?”
那位紫荆婆婆易容化妆之术,实在厉害。
陈棠、叶雨时二人不但容貌变了,就连浑身上下的装扮都变化极大。
像是陈棠下身穿着七分短裤,边缘破破烂烂,还沾着一些泥沙,露出一大截晒得黝黑的脚踝,一看就是常年干苦力的人。
叶雨时也早就没了玉笛仙子的气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乡野村妇。
“堂兄,你别胡说!
”
沈钰立即起身,呵斥道:“他们是我认识的朋友。
”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