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士宗闻言,心中一动,眼珠转了几下,好似不经意的转过头,朝梅念之那边看去。
梅念之皱了皱眉。
这两位衙役正在说恶狼帮余孽的事,这鲁士宗往我这看什么?
果不其然。
那两位衙役就坐在鲁士宗对面,立即有所察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上下打量着梅念之几人。
白姓衙役盯着鲁士宗,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有什么线索吗?”
“啊,没什么。
”
鲁士宗目光闪躲,故作不知。
白姓衙役心中冷笑,这幅神情明显就是知道什么事!
“那你朝那边看什么?”
白姓衙役追问道。
“我,我……”
鲁士宗支支吾吾,看似很为难。
“说!
”
白姓衙役突然拍了下桌子,杯盘都跳了起来。
鲁氏和鲁子奇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鲁士宗也吓了一跳,道:“也没啥,那位梅馆主在常泽县开关收徒,其中一位弟子,就是恶狼帮主的独子苟岱。
”
梅念之闻言,脸色一沉。
鲁士宗又连忙补充道:“但在来的路上,那个苟岱已经死了,我感觉梅馆主跟恶狼帮应该没啥关系。
”
可这话在众人听来,却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梅念之拍案而起,冷然道:“鲁士宗,你说什么!
”
鲁士宗神色慌乱,连忙起身,一脸无辜的说道:“梅馆主,我说的都是实情啊,这事咱们常泽县的人都知道,肯定瞒不住官家。
”
梅念之心头恼火。
鲁士宗所言确实不假。
可在这个档口说出来,必然会引来衙役的猜疑。
梅念之看向两位衙役,抱拳沉声道:“苟岱是我武馆弟子不假,但我也只是收钱传艺,与恶狼帮其他人并无私交,还望大人明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