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矮壮白役道:“伱们一家搬进城之后,一直没给崔勇打点,他早就怀恨在心。
之前多次为难你们家,就是因为这个。
”
“那天崔勇说家里丢了东西,诬陷是令尊偷的,就带我们上你家搜。
令尊若是懂点规矩,主动塞些银两给崔勇,赔礼道歉服个软,可能这事也就罢了。
”
陈棠道:“那是我爹的不是了。
”
陈棠语气平淡,脸上也看不出喜怒,矮壮白役却听得心头一寒,连忙笑道:“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
矮壮白役定了定神,道:“令尊平白被冤枉,自然不肯就范,崔勇便动了手。
令尊最初也没还手,但崔勇打得太狠……”
陈棠突然打断道:“你们也动手了吧。
”
“我,我没有。
”
矮壮白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摇头道:“我当时还劝来着,都是他们两个打的。
”
陈棠心中了然,只是微微冷笑,道:“继续。
”
矮壮白役咽了下口水,道:“令尊被打得有些急了,回屋抄起弓箭,射伤了崔勇。
”
“令尊神勇,我们三个哪是对手。
崔勇便将崔捕头叫来,说令尊盗窃邻里,还抗命伤人。
”
“那崔捕头是崔勇二叔,又是九品武者,令尊自然不是对手。
押解路上,在崔勇的怂恿下,崔捕头还将令尊的腿踹断了。
”
说到这,矮壮白役偷瞄一眼陈棠。
但见陈棠面无表情,只是眼神冷得吓人。
矮壮白役道:“后来到了衙门里,令尊还想辩解,可衙门哪是讲理的地方,孙县令直接命人上刑。
”
“那大刑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令尊硬生生扛过一轮,就是不认罪,嘴里不停大骂孙县令黑白不分,狗官之类的。
”
听到这里,陈棠对整件事已经大概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