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跳出一个唐松令茗瑶极为担扰,因为陆云野的缘故她对这位玄元剑派大长老并无好感甚至有点说不出的厌恶。
唐雪翎抢着答道:“大长老,他叫陆言,师承雪域高人门下,他师傅隐居多年不再涉及江湖世事,陆言下山时已经立下重誓,往后的所作所为均与本门无关也不得透露本门名讳。”
唐松不悦道:“雪翎,我是问他又不是问你,你抢着什么说什么。”
茗瑶也应道:“唐姑娘说的不错,陆言的身世确实如此,就算你问他,他自己也是这样回答,既然唐姑娘替他回答了那就无须他回答了。”
“是么?”唐松抬头直视陆云野的眼睛,恰似鹰眼一般锐利要把陆云野看穿似的。
陆云野的眼似要冒火来迎着唐松的目光,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冷哼几声道:“不错,怎么唐长老还要将我全身上下搜一遍,看看有没有师门剑谱为证?”
唐松心头一颤,看着陆云野的眼光更为深邃了几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干咳了几声,道:“来者是客,既然雪翎与茗瑶两位已经证实少侠的身份,那便是了,玄元剑派当然欢迎少年英雄。”
陆云野别过脸去,没再搭理唐松。所有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陆云野与唐松之间有何过节,为何对待唐之轩、唐雪翎时有礼甚佳,到了唐松那便是冷言冷语。除了茗瑶又有谁知少年的陆云野差点死在唐松的手上,毁他父母唯一遗物,这是为人子的唯一挂念便让唐松一脚踩了稀巴烂,那封未拆开的、还有余温的书信在唐松手里化作满天的纸屑。唐之轩痛恨陆杰,陆云野毫无怨言,陆杰与他情同手足却害了他们三代,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唐少安不知真相被陆杰举动气的郁郁而终,唐之轩的独子也因陆杰而死,这是陆云野不可置否的。但唐松呢?陆杰与他更多是私人恩怨与本派无关,至少陆云野认为他不欠唐松什么,唐松却要他的命。
这会夏阳突然上前道:“你这少年人怎么脾气如此之重,唐长老不过是觉得在一个屋檐下知根知底大家伙也放心。你说是也不是?”
陆云野突然大笑,道:“夏阳长老说的真好,就是不知道你的话是不是和你的剑法一样好,手底的徒弟教的好不好。”
夏阳哼道:“怎么扯到我徒弟身上来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他们学不学的好关我什么事。”
陆云野道:“是是是,夏阳长老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教每个徒弟都是尽心尽力,是他们不成气候,不能领悟你的高招。江湖上哪找的出想你这样的师傅,他们学不好是他们身在福中不知福。”
夏阳看了看唐松,又看看唐之轩,每个人脸色都是十分古怪,夏阳的弟子在玄元剑派门户中实力最差。玄元七子每隔五年选拔一次,玄元七子就是从九位长老门下弟子挑选而出,但数十年以来八大长老的弟子都有成为玄元七子,唯独夏阳门下从无一人。看到无人为他说话,一拂袖避而不答。
唐之轩觉得甚是古怪,拉着唐雪翎走到一处低沉道:“你知道陆言为什么对大长老、五长老甚是厌恶么?他们之间有什么梁子?”
唐雪翎摆手道:“我也觉得奇怪,看样子大长老、五长老也不认识陆言,为什么陆言这么讨厌他们我也不知道。”
唐雪翎续道:“爹,你要不去问问大长老、五长老他们?我也瞧瞧问问陆言?”
唐之轩摆摆手,道:“不必,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解决就行,我们都是玄元剑派的,你去问了反而让陆言觉得我们不懂礼数。”
来者是客,哪有主人家质问客一说?那可不就是欺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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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刀门、玄元剑派、武当三派合力将神刀门以及三旗尸体一并掩埋之后,三派便一起靠着剑魔山西南侧行至。
行了几日,陆陆续续的有看到尸体埋在路上,依靠衣着勉强辨认出是何门何派,三派同道将他们一并埋了,这一路上同样有三个门派并入其中,十大门派除了寒梅宫不再此地,九大门派已经汇合了一半,武当分出的两人马也都归为一派,还剩云峰、龙御山庄、天阳宗不知所踪。
“快看,是云峰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