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强壮起来。这便是玄天悟神诀前三重要做的——炼体。
先是筋骨,然后五脏,再是血髓,一共三重!待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金色气流,那玄天悟神诀的前三重,便也大成了。那时候,他的元府内或许空空如也,找不到哪怕一丝真气,但他一拳轰出,仍能将一名真气十重的强者,轰成碎渣。届时他的**力量,绝对会达到一个令人颤抖恐惧的地步。
……
在家族祠堂中,徐文川足足跪了一夜,直到天色大亮,徐文川这才面色憔悴的走出了祠堂。一想到孙道白的话,徐文川的心便又揪了起来。
“老天呐!我们徐家唯一的一根独苗,难道……难道真的活不过今天了吗?”徐文川仰面问天,不自觉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他这几天流的眼泪,几乎比他前半生加在一起流的还要多。
“爹!爹!”徐文川正伤神,宁珊的喊声,突然由远而近的传来。徐文川的面色不禁一凛,听宁珊的喊声,分外急切,莫不是……
不敢再想下去,徐文川身形猛然一纵,直如暴风般腾空而起,直向着宁珊,闪电般的迎了上去。
“宁珊,是不是耀庭他……”徐文川的身形不等落地,便迫不及待的张口问道。
“爹!”此时的宁珊,仿佛要疯了一般,似乎却不只是因为伤心,焦急与疑惑还要更多些。“爹,耀庭他……他……”
“他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徐文川急的大吼。
宁珊重重跺了跺脚,道“耀庭他……不见了!”
“你说什么,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徐文川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的问道。
宁珊道“今天早晨,我一醒过来,便去看耀庭。可是我推开耀庭的房门,却发现……发现耀庭并不在床上!”
“不在床上?不可能!耀庭伤的那么重,生死只在须臾,根本就下不了床!他不在床上能在哪儿?”徐文川将头摇的就像是拨浪鼓,连连说道。
宁珊就知道徐文川不会信,也不再多说,拉着他便来到了徐耀庭的房间。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徐文川这才信了,一双眼睛登时瞪的溜圆。
“爹,怎么办?耀庭他……他到底去哪儿了?”宁珊无比焦急的问道。
“找!快!让人去找,去找!”
徐文川一声令下,整个定山王府,立时乱了套。不少人都在迷糊,少爷不是就要死了吗,怎么会消失不见了呢?难道连人带魂儿都被黑白无常勾走了?
当然,没有人敢多问!此时的徐文川,就像是一头暴走的狮子,谁问谁死。
“爹,耀庭他伤的那么重,怎么会不见了呢?您说,耀庭他……他是不是突然好了……”说到一半儿,宁珊戛然而止,脸色有些讪讪,或许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不切实际。
徐文川摇了摇头,他也希望事情是像宁珊说的那样,可是他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被医圣判了‘死刑’的人,还从没有能活下来的。徐文川担心,徐耀庭是被人给掳走了。
徐文川这些年,功勋卓著,可敌人也着实树了不少。等着看他徐文川笑话的,大有人在。不排除其中有哪个胆大包天,将徐耀庭给掳了去,在他徐文川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扎上一刀。让他连宝贝孙子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徐文川不介意掀起一场血雨腥风!这从徐文川一点点变冷的脸色,就能看出。
“老爷,少奶奶,整个王府几乎都找过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少爷。”管家走过来,神色好不忐忑紧张。
“没有找到?”宁珊的面色一白,身形有些踉跄。
徐文川紧咬了咬钢牙,沉声道“看来,是真的有人掳走了耀庭,要看我徐文川的笑话!”
“爹,您……您说什么?”宁珊嗓音颤抖着问道。
在徐耀庭的房间外不远处,便有一片大荷塘,此时其中荷花开的正盛,景致极美,透过徐耀庭房间的窗户,便能一览无余,只可惜徐文川此时全然没有欣赏的兴致。
“是我连累了我孙子,他若是落在我那些仇家的手上,怕是连个全尸都难能留下……”
“什……什么?”一听徐文川这话,宁珊的表情如遭雷击,短暂的震愕之后,宁珊的口中连发出几声凄厉之极的悲呼,“如果真是这样,那……那我也不活了!我苦命的耀庭,娘来陪你!”
呼罢,宁珊便夺门而出,直向着那一片荷塘冲去。
“珊儿,你要做什么?”徐文川心中大惊,赶忙飞身拔起去追。
可是等徐文川掠出徐耀庭的房间时,宁珊已然来到了荷塘前,身形腾空而起,不带丝毫的犹豫,直接向着荷塘跳去。别说徐文川只有真气八重,即便他真气十重,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只听噗通的一声,宁珊便落入了荷塘之中,丝毫也不挣扎,任凭身形这样陷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