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部门正紧急运作,试图把事情压下来。
生日宴会是在晚上。
梁晚莺下班以后,本准备打车过去,没想到谢译桥的秘书已经等在她的公司门口了。
举办生日宴的场所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并没有在他的住所,梁晚莺听庄定说因为最近的一些谣言,被迫改了地点,准备顺便澄清一下。
梁晚莺好奇地问道:“什么谣言?”
庄定一边开车一边向她大致阐述了一下。
谢家最开始卖颜料的时候只是个小作坊,并不出名。
可是后来慢慢也做了起来,却遭到其他公司的围剿,存活艰难。
后来,坊间开始流传谢家家主眼睛与众不同,拥有非常敏锐的色感,几百万个人中可能才出一个,所以制作出来颜料也远高于传统公司。
这件事,衍生了各种版本,逐渐变成了一桩新奇的故事,在人们口中口口相传。
在那个网络信息并不发达的年代,一个有趣的故事就是最好的营销。
于是,谢家从其他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
可是后来,谢家在一个颜料矿床的开发上,出了塌方事故。
作为不幸中的万幸,那天因为天气不好,所以上工的人并没有几个。
虽然进行了紧急救援,但是最后到底怎么样了也不是特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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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年代,只要报纸上不进行播报,几乎就没有多少人会知道。
而知道当年事情的人几乎已经都不在了,毕竟已经爷爷那一辈的人了。
甚至谢译桥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被挖了出来。
谢译桥以为只是无稽之谈并没有理会,可是很多媒体得知他今天过生日,全部闻风而动,于是他只好换到了一个五星级酒店,并且准备借此机会澄清一下,来挽回声誉。
当梁晚莺来到现场的时候,这里俨然成了一场新闻发布会。
现场人头攒动,除了受邀而来的朋友,到处都是记者和媒体的人。
长。枪短炮的摄像机对准了他。
谢译桥依然从容。
他今天穿了一件烟青色的西服外套,更衬得他的肤色透白。
下身是一条淡灰色的廓尔喀高腰双纽裤,搭配上瘦削的翼尖牛津皮鞋。
整个人是浸入骨子里的优雅与风流。
在众人的瞩目中,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开口了。
“各位媒体朋友似乎也想来庆贺我的生日,没有给到你们请柬,真是考虑不周。”
他一如既往地游刃有余,台下的媒体都跟着笑了。
“谢先生,请问您对于最近网络上流传一事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