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给我算加班我也赶不回去啊。”
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钟朗只得勉为其难地答应。
挂断电话后,他愁眉苦脸地说道:“莺莺,我得赶紧回去一趟。”
“什么事这么着急?”
“公司急要我手上的一个文件,在我住的地方。”
“这么突然……”
“是啊,本来我放假工作提前都交接好了,不知道为什么要看报告。”
“那好吧,你快点回去吧。”
钟朗重重地抱了她一下,“处理完我就赶紧回来。”
“算啦,天都黑了,来回跑也不安全。”
“可是今天是你生日,我都不能好好陪陪你。”
“礼物到了就行,而且你还给我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人在不在没关系。”
梁晚莺跟他开了下玩笑。
钟朗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将钟朗送下楼,目送着他离开后转身正要上楼,余光瞥见一旁倚着车门抽烟的男人。
她愣了一下,“您怎么在这儿?”
男人将烟按灭,“灵感稍纵即逝,必须马上抓住。”
“您可以先记在备忘录里。”
“即便是用文字记录下来,但是当下的心情怕是再难寻到。”
梁晚莺被他的歪理堵到无话可说,“好吧,那您有了什么新的想法呢?现在说吧。”
“很遗憾,耽误了这么久,已经找不到那个感觉了。”
“……”梁晚莺说,“那您请回吧。”
“这么着急赶我走?”
“我觉得我们两个不是那种大晚上可以坐下来闲聊的关系。”
“为什么不试试呢?也许——我们也可以聊得很投机。”
“也许没这个必要。”梁晚莺转身就要离开,“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
梁晚莺目露疑惑地看向他。
男人拿出一个东西。
修长骨感的手掌上,躺着一个酒红色的天鹅绒包裹着手掌大小的盒子,一条黑色的缎带缠绕其中,打出个漂亮的结。
“这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谢译桥故意不说是什么,递到她手上后向她告别,然后吩咐司机驾车而去。
梁晚莺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条漂亮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