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轻啊,还挺软,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闻了闻,还有一股幽幽的香气。
骨头节都酥了有没有?
这酥酥麻麻的感觉,已经渗透到骨髓之中了!
于是楚天展加快速度,沿着楼梯,越过众人,大踏步地朝着三楼的雅间走去。
哎呀呀,金大爷,绝对不可以啊,那可是那可是三少爷的人啊!
老鸨子春大娘万万没料到,一个瞬间而已,楚天展竟会突然如此行事,跑上去哭爹喊娘地拼命阻止。
又叫了春风一度楼的几个打手,龟公和婆子,跟着跑过去帮忙拦人。
可惜这些人太弱了,全都被楚天展的王府侍卫,一把推开,倒在地上,甚至有的还挨了打。
眼看这群侍卫,犹如凶神恶煞一般,把自己楼里的打手龟公,都给打的倒地一片。
而那娇滴滴的春水漾,已经被楚天展背着,带到了三楼的一间雅室。
老鸨子春大娘急的发疯,赶紧叫来一个年约十三四的小龟公,说道:小狗子,你跑的快,赶紧去给三少爷府上,报个信儿,说他的春水漾,马上就要出事了,让他赶紧来救人,要不咱们可就惨了!
眼瞅着小狗子跑了出去,春大娘拿出一条花花绿绿的黄手绢,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歇着。
她抹了抹满头满脸的油汗,早上新化的妆容都花掉了,真是晦气。
哎哟喂,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一天天的,真是难做人。
你们全都是大爷,玩得一个比一个花花,老婆子我这条命啊,苦的很,弄不好小命儿都让你们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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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原来的酒楼里,冯醉惜已经拿着一杯清茶,敬向了文云景。
她微笑道:多谢文公子为我解围,只是怕会影响了文公子的仕途。
今日真是多亏了文云景了,否则这个宛城王楚天展,指不定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可是似乎因此影响了文云景去禁卫军金鳞卫。这的确是很抱歉的一件事。
前几日也曾经听家兄说过,文公子要从京郊大营调入金鳞卫,恐怕这一遭得罪了宛城王,会影响公子仕途。冯醉惜接着说道,如果公子以后在军中之事,有需要冯家帮忙的地方,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文云景笑道:小生只是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只是一个人证罢了。而且,去金鳞卫只是祖父和父亲他们的想法,我恨不得一直留在京郊大营呢。
他接着说道:当然,最好能跟着冯大哥去燕连山,抗击西戎北狄!
冯醉惜笑了,真是一个热血而睿智的青年,难怪大哥冯醉中对他赞不绝口!
冯醉惜疑惑问道,文公子怎么会到这里来?也是看这些闹事的姑娘吗?
文云景说道,文某素来喜爱素食,这个新开的酒楼是一个素食馆子,我听朋友说不错,特意过来尝尝。
素食馆子?
冯醉惜刚刚上来的时候,只是觉得,这家店距离刚才住女子闹事的地方比较近,而且二楼有助于观看那边的情景。并没有注意这家酒楼的名字。
如今看来,这是一家中等规模的酒楼。他们此刻在二楼的一个雅室中。
刚刚都是红缨去打点的,她没有注意酒楼的名字。
这个时候,一个小二打扮人走了进来,问道,这位姑娘和公子二位可是要点餐?
刚刚这边有人闹事,他吓得没敢过来。
小二热情说道:我们家这个素食馆子新开张,开业期间一律五折。
冯醉惜朝文云景说道:相请不如偶遇,今日我做东,感谢公子相救之恩。
文云景也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改日一定回请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