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吼得一愣,几秒之后才开始考虑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你没儿子,苏澈不是你儿子?……”冷瞳眨了眨眼,带着惊讶和不解。
她之所以会这么理解,完全是因为身世这种事,有很多可能,就和她自己一样。
苏牧不想让她知道,吼完之后又抿唇不再多说一个字,而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扣着她的脑袋强吻。
“苏、牧!”冷瞳躲闪不及,想躲开又动不了,只有双手用尽力气的将他推开。
不知道是他并没有真的想逼她,还是躲闪不及,真的被推开了。
冷瞳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狠狠盯着她。
男人被推得歪了身子,又站好,低眉看着她。
她本来想扭头就走,今晚住哪儿都行,但是忍住了,看着他,“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
苏牧薄唇微抿,低眉沉默两秒,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走过去再次把她拥过来,“别问了行么,我没法现在告诉你。”
“至少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她固执的抬头看着他,“魏悦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他闭了闭目。
好一会儿,终究是回答了:“不是。”
冷瞳来来回回看了他好久,她知道他没有说谎。
那是什么,“魏悦在外边有人?”
苏牧摇了摇头,“我说不清楚,别问了,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你只要知道,除了你,我不会要别人。”
她咬唇。
“你没碰过她?”
苏牧低眉,用行动回答问题,只是他的唇瓣刚碰到她,就被推开了,“就算是这样,如果我们之间的鉴定结果不出来,你永远不会说出这件事,就让我一直委屈下去,让我一直压抑下去,对么?”
真的,有那么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会疯掉。
幸好慕香染给她接了一名舞蹈老师,至少她有事可做。
她吸了一口气,“就算是这样,在你的关系理清楚,我不想跟你保持任何关系,我想工作,慕小姐那么支持我,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苏牧当然不会逼她。
说到这个,他有时候是真的不得不佩服慕香染,她自己都低落得不成样子,竟然总是能做出事来。
上次和宫爵闹翻,换做其他女人估计要一蹶不振,她竟然一举帮霍氏稳固了根基。
现在又同病相怜、感情首创的时候要和冷瞳创造什么舞蹈团队了,真是没有她不会的领域。
这么看起来,宫爵那么狭隘的非她不可,好像也挺有道理?
冷瞳开门进去,他就随步跟着,一同进了卧室,她进浴室,他拿手机安排鉴定事宜,就像刚刚没争吵过一样默契和平静。
慕香染半夜醒来,发现宫爵并没有在床上。
皱起眉,开了灯,在卧室里看了一圈也没人,只好起身去看看。
果然,他在二楼的走廊,大半夜的指尖燃着烟,但是没见他递到嘴边抽一口,而是安静的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直到
她走过去,他才后知后觉的转过来,“怎么起来了?”
“你不用睡觉的吗?”她皱着眉,明明记得他之前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