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偶尔会有灵魂出窍的感觉,就好像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他似认识又不认识的人。
大概是太累了。
上次和她踏踏实实睡了一觉之后好了,结果这两天被她避而不见,情绪越来越低沉,公务繁忙至于,脾气也变得更加无常。
他在这儿安静的等了二十来分钟,换做平时早就不耐烦了,一分钟都是能用gdp计量的。
但他这会儿也不着急。
慕香染回来的时候,工作人员都忙去了,没人告诉她办公室里有人。
她推门进去,一眼看到了男人站在那儿,先是皱了一下眉,停着动作,然后就是打算退出去离开。
当然,他的动作一向比她迅速。
她还没把推门的手收回去,宫爵已然将她整个人带了进去,顺手压上门板。
低眉不悦的睇着她,声音低低沉沉的,“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她本来是不那么生气了,但看到他这样没耐性的样子,柔眉也跟着拧了起来,“难道我应该每天求着你来折磨我么?”
“你知道我难受了多少天么?!”
越说她越生气,但是想起这是舞蹈室的办公室,终究是没把声音放得太高。
宫爵低眉看着她,想起了上一次把她弄疼的事,原本冷硬的神色也温和了不少,说话之前,他走过去先把百叶窗放了下来。
然后回到她面前,“好了么?”
她不想说话,扭身想走。
被他带了回去,不粗鲁,只是不容许她逃开,手臂稳稳环着她,“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
无论是因为太久没碰她还是什么,借口就不用找了。
“擦药了么?”他低声问。
慕香染撇过脸。
“没擦?”他猜测着。
她是女人,肯定拉不下脸自己去妇科,要怎么说?跟医生说被男人弄疼了,别人该拿异样的眼光看她了。
“所以谁让你每天躲着我的?”他略微懊恼,也不少责怪,“如果不想去医院,我让医生过来,行么?”
慕香染试图把他的手拿掉,“你不用管我,都说了我们现在没关系,你做你的事去,我也很忙。”
“忙就不要身体了?”他拧着眉。
缓了会儿,才继续低低的道:“我的事我当然要做,你,我也必须管。”
他直接就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
然后才对着她,“晚上去半岛湾,下班我来接你,还是你自己过去?”
知道他既然安排了她就没办法拒绝,所以慕香染不情不愿,还是道:“我自己过去,你可以走了。”
他无视她的话,抬起她的
脸,在她额间吻了吻,声音平平缓缓,“我下班后有个应酬,可能晚一些过去,如果医生来了,就让她先等着,我回去再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