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牧一想到她有一天会属于别人,胸口就痛得喘不过气,“我不准!”
冷瞳笑了笑,你凭什么不准啊。
她略微踮起脚尖,“就今晚,之后都别再纠缠了。”
又道:“让你今晚要了我,就别再来找我。”
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就真的表示他们之间完了,光是一层身份就足够让他们心理备受煎熬。
她吻他,苏牧纹丝不动,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开。
就好像他今晚不碰她,以后就可以永远纠缠似的。
冷瞳却像着了魔,不断考验他,笨拙的小手直接伸向他的昂贵皮带。
苏牧咬着牙,声音已经几度低沉,“冷瞳,你会后悔!”
她仰脸,模糊的笑,“爽的是女人,我后悔什么?应该是占便宜。”
也不知道她都从哪学的这些话,苏牧一手狠狠扣了她的手腕,另一手几乎掐着她的腰,转眼把她重重的扔到了床上,却是警告:“去洗澡,好好睡一觉!”
她已经环着他的腰,柔唇再一次贴近,誓不罢休。
苏牧几乎是全身紧绷着,那种紧绷,他这辈子都没体会过,很煎熬的痛苦!
尤其在她无知而鲁莽的碰到了他身体时,苏牧简直是要疯了。
理智和身体不断不断的做着斗争,一团火从胸口一直烧到脑子里折磨着他。
也许是她真的太不安分,也许是他自制力不够,又或者,其实他们都盼着能真的有这一天。
终究逃不过撞破最后一层纸。
只是,冷瞳原本以为是享受的事情,却一瞬间痛得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情绪和疼痛扭在一起,她已经泣不成声!
苏牧在她身上连动作都不敢了,可是那股子强烈几乎摧垮了他,嗓音低而哑,“忍一忍,嗯?过了就好了!”
他这么哄着他,也是哄着他自己。
无论发生什么,过了就好了。
冷瞳根本不知道那一分一秒是怎么过去的了。
而后来的时间也正好相反,她已经被送入云端,依旧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那感觉就是两
个极致。
会所的夜里并不宁静,但是卧室里一片静谧,静得几乎只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
许久才隐约听到男人低低的嗓音说“对不起!”
冷瞳不说话。
他依旧在重复那句话。
冷瞳终于开口:“我不想待在京市了,我要搬家。”
可是苏牧的事业和关系全在这里,所以他下意识的紧张,直接张口:“不准!”
他在哪,她就必须在,否则他没办法生活,太无趣。
冷瞳笑了笑,“反正我攒够钱了,去哪儿不能好好享受生活?”
“没有我也叫生活么?”苏牧盯着她。
这回冷瞳不说话了。
半天才淡笑,“难道我要永远跟你像偷情一样?”
原本只是自嘲的一句话,谁知道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这竟然成了真话,预言准准的!
另一边,魏悦已经和慕香染坐在一起。
两个人情绪相互影响,导致兴致看起来都不是很高。
“我看上一个男人,可惜人家没意思,心里有人了!”魏悦苦笑。
慕香染知道她在说谁,也不问,只是道:“那就换一个!男人那么多,又不是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