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宫爵站在客厅里,依旧是看着她,“到底怎么了?”
这些天他们见面的不算频繁,但关系一直都很不错,当然,也难保女人的胡思乱想。
不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么?这是至理名言。
好一会儿,她居然是说了一句:“我一直都明白的身份,也知道自己的地位,所以,其实如果你想做些事,我并不会拦着你,但不希望自己被蒙在鼓里。”
说着,她抬眼看了他,“这点尊严,我想你不介意给我?”
宫爵听着她说完,目光低垂着看着她,薄唇时抿着的。
探究了她的心思后,他并没有得到任何领悟,终于低低的嗓音:“你的身份、地位?”
“清楚到哪种程度?”他反问着,不见她回答,便忽然靠近了她,“说说看。”
慕香染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手握了手臂,“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嗓音显得很低,有些压抑,因为他算不上是个好脾气的男人,拐弯抹角的话他是没有心思去猜的。
她轻轻蹙眉,以前她一直都像一只鸵鸟,明知道他的生活不是自己进得去的,明知道他和肖柔不清不楚,指不定心里某个角落还有肖雅的位置,她却还是这么陷了进去,莫名其妙的关系就这么一半被迫、一半接受的保持下来。
可是忽然涉及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她很想豁出去。
也是这么做的。
就直直的看着他,问:“你记得我还怀着孕,去哈尔滨找你的那个夜晚么?”
一转眼都过了这么久,孩子都这么大了。
但是她一起提起来,宫爵眉峰略微收紧,自然是记得的,因为发生了不少事。
他准备给霍骁的第一个捐赠人就在那晚丧命,也是那晚,下那么大的雨,她却和他闹了很大一通脾气。
也是那晚之后,她开始一步步的铺路,直到最后离开京市,不是么?
她蹙着眉,胸口有些痛,看着他,“既然这样,那也该记得你和肖柔做了什么,对吗?”
他们在停车场的纠缠,她至今想起来居然还是心痛。
然而宫爵眉峰紧了紧,他和肖柔做了什么?
这是不是她大闹一通的缘故?
她干脆直接问,“这半个月,除了我和肖柔,你到底还有几个女人?”
这样的问话一下子让宫爵沉了脸。
而她也想到了前些天他抵在耳边说只有她一个女人,甚至要求她现在到以后也只要他的事。
“女人偶尔任性很可爱,但总是胡搅蛮缠,肆意揪着辫子闹情绪只会让男人厌倦,懂么?”他薄唇淡淡的,声线也很低。
清楚他的心意,却每每用这样荒唐的理由和他闹,有多大的意义?
“你敢说……”她咬了咬牙,真的像今晚就要彻底说清楚,“敢说没碰过肖雅,肖柔?或者……我的朋友。”
一句话,宫爵已然觉得荒谬。
“慕香染。”他倏然直呼其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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