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笑了笑,不以为然,但也算讲诚信,输了就是输了,转头看向宫爵,“看来我今晚没福分了呀!”
也是这会儿才发现宫爵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目光死死盯着卫生间的方向。
包间那么多,人又那么多,基本上是听不到卫生间里的动静,也不会知道她一个人在里边多难受。
苏牧想了想,声音很低,“我替你过去看看?”
他没开口。
苏牧也就迈步走了过去。
但是没想到慕香染从里边出来了。
红衣女子也看了过去,不得不说,这女人的五官简直让人嫉妒!那身段也绝对是尤物,尤其此刻胸前被酒淋湿,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只是她此刻一张脸惨败,唇角的血迹都没擦,看起来狼狈而令人莫名的动心,那是绝对能够激发男性的一种形象。
只见她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巴掌大的脸惨白着仰起看着他,“现在可以了么?”
宫爵低眉盯着她的脸,一言不发的那种冷硬压抑的包间里几乎没人喧闹。
苏牧想了想,还是示意一圈人先回避,给他们安排了另外的房间去玩。
慕香染闭了闭目,拿起旁边的镖,当着宫爵的面扔出去。
说实话,她从来没玩过这些,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更不可能扔得多准,可她真的用尽了力气。
结果也并没有让她太失望,沾到了八环的边。
她站得有点累,酒的后劲让她赶紧头开始有点晕了,看着他,“该你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忽然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靶子前。
反正她不是好人,玩心理战、占便宜她都会,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比他准,还能有什么办法?
好歹,她是个人,他再厌恶也会考虑不射到她,这样应该准心就那么好了?
她这么想着。
宫爵何尝不明白她的意图?
薄唇冷然扯了一下,偌大的包厢,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
“让开。”他嗓音冰冷,指尖捻着一直重镖。
如果飞掷出去,就算不把她皮肉射下来,也足以见血,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戳进她眼睛里。
慕香染笔直站在那儿,“如果你不敢掷,那就认输!”
宫爵一张脸几度暗下来,“我叫你让开!”
她听而不闻,倔强的盯着他,分毫不挪。
下一秒,只觉得那东西裹挟着冷风朝命门飞过来。
“啊!”她本能的闭了眼,低低的惊呼。
可几秒过去
,全身上下过分紧张而冰冷之外,没有痛觉。
睁开眼。
男人周身深冷的立在她面前,而那枚镖就落在她脚。
脱靶了,连最边上都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