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香染无力的被拥在他身前,倔强的不发出半点声音,在他想开灯时紧张扯回他的手,避免开灯看到她的脸。
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出那句话的:“我还要……”
他似是低哑的咒骂一句“疯女人!”可还是无条件的满足她。
她却依旧咬着嘴唇。
宫爵见识过太多次她的倔,见怪不怪,却怕她真把嘴唇咬破,脸色沉了沉,吻下去迷惑着,“……叫出来。”
她不肯,他便越发强势,终究是她败下阵,房间里的乐谱一波比一波好听。
累到几乎瘫痪后慕香染也不敢睡,在他起身去浴室时直接拿了衣物出门,去卫生间费力的穿好,终于打车回别墅。
车上,她脑子里总是想着宫爵在外也是这样的野食习惯,柔眉不自觉蹙在一起,也许他那样的人物都喜欢这样玩过不用负责的吧?
舒了口气,选择不想这些。
之后那些天,她总是盼着能命中,去上舞蹈课都尽量的护着腰腹。
听说宫爵依旧很忙,但好像没怎么出差,因为基本都会回来住,但从未主动碰过她,而她不知道是不是阴影,也不会主动。
也许他在应酬或者晚会至于已经吃饱了,她主动岂不是自辱?
渐渐的,她也开始忙碌起来,因为自己带的舞蹈团接了个活动,负责某集团分公司开幕的节目,一共承包了三个舞蹈,全都由她编排设计。
这件事,她没和宫爵说过,毕竟他也不关心她的工作内容,倒是怀孕的事一直替她瞒着宫夫人。
集团分公司开幕那天晚上,她要带了舞团去熟悉后台,想着早出门,在学校练练。
但她刚从洗漱间出来,正好撞上刚回来的宫爵。
他像一宿没睡,衬衫有点皱,没系领带,外套随手一扔,朝她看了一眼。
等他进去洗漱,慕香染才走过去,想把他的外套放到洗衣篮里。
衣服刚拿起来,一个钱夹掉了出来,很旧了,旧得里头的东西差点掉出来。
也因
此,她看着那张露了一半的寸照,本能的去看了。
照片上的肖雅很漂亮,那种纯净的美令人嫉妒,可见他保留得极好。
隐约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忽然起身,手里的钱夹无处安放。
而宫爵沉沉的视线已经定在她手上,她抿唇,放到了柜子上,避过他往卧室门口走。
宫爵就立在原地看着她,直到她离开,转头看了没放好的照片时浓眉才蹙了一下。
下午四点左右,慕香染已经在那个公司彩排,她确实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宫爵。
那时候她在舞台上,目光扫过,正好四目相对。
宫爵单手别在兜里,停阔的西裤随着步子闲适迈下阶梯往前排走,视线并没离开她。
慕香染已经转了视线,下一秒已经传来学生被吓得尖叫。
“慕老师!”她刚好站在舞台边上,一个心不在焉,舞步却没收的往边缘踏空。
声音引得底下的宫爵猛然抬头看来,各大高层簇拥下的男人脸色骤然变了,看着她摇摇欲坠,眼角倏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