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把势卖艺?我什么时候卖艺了?认错人了吧大哥。”
“来来来,忠儿说你很厉害,很嚣张,来和我比划比划。”
“我?边上待着去吧,我还有事。”
“怎么,怕了?”
“……”
王谢无语,这个护院,怎么看着和我有仇似的。
他摆摆手,没有理会他,接着向府中走去。
“哈哈哈,忠儿你看到了吧,这小子不敢和我比,还以为多厉害呢。”
奎忠:“师傅真厉害。”
王谢走入府中,一位白须老者出来迎接,分主客而坐,丫鬟赶忙奉茶。
“不知公子?”老者说道。
“老伯,我从深渊中来。”
那老者眼睛一亮,胡须颤抖,但却强压着内省的激动,没有说什么。
表露感情,表露对自己儿子的奎宁的思念,那是软弱的表现。
男人不能说弱,他是黑甲军的将军,应该刚强。
“奎老将军,深渊发生了一些事情,奎将军他。”
“他受伤了?”
王谢拿出奎宁临终之前给的那块玉,双手递给老者。
那老者豁然站起身来,接过那块玉。
“黑甲军奎家,人在玉在。我儿,我儿……”
说了两句,老将军又感觉自己有些失态,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儿子死了吗,自己征战多年,无数人的儿子死在自己的枪下,有外族,也有盗贼,甚至有不少饥饿的平民。
奎章的儿子死了,又有什么可惊奇的。
老将军心态平复之后。
王谢将深渊的事情,一幕幕的对老将军讲述。
奎章满脸惊诧,深渊失守,可不是自己儿子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不主动去找圣上,自己奎家一族,恐怕会受到失职之罚。
不过倒也不至于对他们奎家起杀念。
毕竟,几十万的黑甲军,是谁都不能忽视的力量,萧帝也不能。
那么我儿,不仅没有失职之罪,还是战死沙场的功臣。
这一瞬间,他已经从失去儿子的痛苦中缓了过来,想好了怎么对萧帝说,能够避免罪责,赢得嘉奖。
这就是常年混迹在官场的老将军的实力。
不是战斗力,而是说话的艺术,功还是过,全看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