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少等人不禁气恼不已,原来这小子对酒根本一窃不通,到头来却要这种卑鄙的把戏。但因有那仆人先前所说的话为证,只得做罢。
台下观众却不依了,纷纷跺脚呐喊:
“装逼,装逼!”
“装逼,装逼!”
“装逼,装逼!”
这个外号确实很配这位中年大叔。
那仆人也只有苦笑道:“无大侠好心计,老夫配服。”
无名氏听出其中暗含嘲讽,却故作不知,只“哼”了一声。
那仆人转身从内账取出一盘棋来,道:“下面我们来对弈,老夫不才,向各位讨教一番。”此言一出,那中年人不禁面露喜色。蝠少,鹰少一听却不邮得皱了皱眉,心中暗叫“不好”。
天少、石心知道二人不善对弈,心中也不由一紧。
当下蝠少,鹰少对宣铁道:“大哥,小弟们没福气,恐怕不能陪你一起把未来的大嫂营区过来了,只好由四弟代劳了,大哥,一切小心。”说完瞟了一眼那中年人。天王道:“二弟,三弟,你们放心吧!”
石心也道:“二哥、三哥放心,我一定助大哥顺顺利利的把咱们未来的大嫂迎过来。”
蝠少、鹰少点点,又对那老仆人说道:“先生,我们二位对棋弈是一窃不通,所以比就不用比了,我们甘愿退出。”说完转身下了台去。
那仆人似是未料有此,看看二人,叹一口气,未再言语。
石心对宣铁道:“大哥,我先上。”
宣铁知道四弟用意是为先探清那仆人棋路,好让自己多一份胜算,当下点点头,道:“我相信你。”
石心转头抱拳向那仆人道:“晚生不才,抖胆向先生请教。”
那仆人捋一捋胡子笑道:“石公子不必客气,请坐。”
石心与那仆人盘膝而坐,之间矮案上已有一盘摆好的象棋。“石公子,请。”
石心毫不迟疑,当头“炮”立即站定中局,那仆人也照常局跳上台。
石心为防固步自封,左二卒,先行攻了一步,那仆却乘机将炮移了过去。
石心当下右马上跳,那仆人毫不相让,二人各展所能,自倚其力,杀的难解难分。
纵观棋局,便如见万马奔腾,长车纵横,炮声震天,硝烟弥漫,兵座各执兵刃摇旗呐喊,刀光剑影,枪林戟森,锣鼓齐鸣,战马嘶风。
杀到最后,石心隐然而输了一步,当然这也只有那老仆与他知道其中关键,因为这不但是脑力棋艺的比赛,还是内力,定力,胸怀,气魄的一场较量。石心每走一步,便觉得棋盘之上到处是危机,陷井,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自己紧紧抑制住。
石心现在才明白,眼前这位貌不惊人的老仆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而将自己压抑住的便是由他身内内力所激发的那种压迫感,这使石心每走一步都要耗出极大的精力,自己每死一个棋,心中的恐怕便深一层,压迫感便重一分。而那老仆毫不以为然,举步从容镇定,宛如喝茶,弹琴一般,仿佛稳操胜券。
这在旁人,当然是看不出的。天少只见石心额头汗出如雨,举棋不定便料其中定有蹊跷,否则以四儿的定力,怎幺如此。但却无论如何也思索不出其中道理,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那中年人此刻神色也变的凝重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棋盘。
石心心中越怕,那股压力便越大,到最后简直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幸得本身内力已深厚无比,方能抗拒到现在。
就在这时,那老仆人突然开口道:“将”。
千里姻缘一线牵6
石心一看棋局,那仆人的“車”已然杀了过来,“马”一跳已将自己的老头将住了。与“车”“炮”遥相呼应,大有将自己一举就歼之势,而己方只有一車一马这两员大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