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石二人对视一眼,也不再犹豫,飞身离去。
漆黑的官道上,“的,的”的马蹄声渐渐消失在远方。
“宣大哥,听他们刚才一番话,我觉整件事情变得更复杂了,难道这其中真的有第三者的存在吗?”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不论如何,我们先见到南宫再说,再复杂的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说得也对,那我们现在就去五花河畔。”
“说不定南宫云也在那儿等我们呢!”
“哈哈,那我们也不再犹豫了。”
“驾——”
“驾——”
月光下,黑衣人眼中闪着奇异的绿光。凌厉的剑气宛如寒冬凄风,六子目中充满惊恐。可现在他只能像一头可怜的侍宰羔羊,只有等死。
扑朔迷离2
杨掌柜的脸色瞬间似乎变了变,颤着声音道:“大侠剑下留情啊,你要什么尽管拿走,可千万别伤人啊!”
不知是他这句话起了作用,亦或是有其它什么原因,黑衣人的剑势缓了缓。而武功根底不错的六子,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逃命机会。一个倒翻便跃到杨掌柜身后,脸上惊惧之色犹存,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唾沫。
黑衣人对杨掌柜冷冷一笑,用沙哑的嗓子道:“好,那我就要你的命——”
“命”字刚出口,还在丈遥的黑衣人瞬间就到了杨掌柜面前。六子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止,黑衣人的长剑就已经刺向杨掌柜的咽喉。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也太快了。
杨掌柜似乎吓呆了,竟然一动不动,快突出来的眼珠惊恐地看破着亮如秋水的长剑刺向自己脆弱的咽喉。张大的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时光仿佛在那一刻停滞。
冰冷剑锋上的森森寒气让杨掌柜的咽喉半寸处,倏然停止。黑衣人的手稳如劲松。
杨掌柜刚有一丝庆幸,黑衣人手腕一抖,剑锋过处他的上衫已被褪尽。“啪”黑衣人宽大的剑身,将杨掌柜拍得转了两圈方才稳住。
这时,他的眼中不觉露出一丝疑惑,旋即便又恢复至以前的冷漠。
“大……大侠,用不着这么折腾人吧,男人看男人,大家不都一样吗?何必……”
“唰”杨掌柜话未说完,黑衣人的长剑已经将他连腰带也一块削断了。顿时,月光下,杨掌柜春光大泄。此刻他的表情比被阉成太监也肯定好不到哪儿去,“大侠,我……我说人,人他不能这样吧,我都一把年纪了,已经不行了啊!”他八成以为黑衣人要*他呢。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你的身子我已经看过了,过几日,待我有时间了便会来照顾你。哼,能侍候一下玉面玻璃也你的福气了。你好好准备一下吧!”话音刚落,这位“玉面玻璃”已腾空飞逝而去。只剩下茫茫昨空和院子里的两人。
“掌柜的,他……他……那个‘玉面玻璃’不是真的要……要把您给……您保留了五十多年的处男之身难道就这么给毁了,还被一个男的给……”
“住口……”杨掌柜的提起裤子,裹着衣衫,狠狠瞪了六子一眼,可当他转身进屋的时候脸上分明有一丝冷笑,冷如刀锋,一双眼赫然变得通红如血,和当年掠走士心,死而复活的白衣人一模一样。
月光凉如水,冷冷照在一座古宅上,照在一个人身上。凌厉的绿色眼神此刻竟有一丝笑意,英俊的面庞也没有昔日的冷峻。鹰王白剑为自己刚才捉弄杨掌柜的恶作剧显然很得意。他在想这事要是让宣铁、任笑、石心听说了,他们会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一向冷如寒冰的他开这种玩笑,那不像如来突然结婚了。可旋即他又让自己冷静下来了,“既然刚才杨掌柜脖颈处并无火磷,那之前的种种怀疑,惴测都将不成立,难道真正的凶手,整个事件的制造者真的是公孙千言?”
清晨的阳光带着丝丝暖意唤醒了沉睡的大地。五花河面上闪着七彩的粼粼,那之前的种种波光,犹如跳跃的精灵。浮萍如舟,随波逐流。觅食的鸟贴着水面飞过,荡起一道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