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领看了看四周,走近殷楚超轻声道:“据我们旗使说,你所说的那个女子已经被一名武功奇高的人救走了。”
“真有此事?”殷楚超闻言又惊又喜。
“这个,我是从我们旗使那里听来的,料想不会有假。”那首领说道这里,苦笑一声道:“谁愿意往自己脸上抹黑的。我们天威教虽然还不比昔日的沐浴宫那般威震江湖,但对于本教的声威还是甚为看重的,像这等有损我神教声威的事,我们就算有十八个脑袋也不敢随便乱说,信不信就由你了。”
殷楚超明白,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帮派,在江湖上把面子看的有时比性命存亡都重要,像这样被人闯入总坛又将人救走的事,天威教教中的人绝对不会乱说。“可又是谁有如此高强的武功竟能硬闯天威教总坛。天威教中人才济济,他们的厉害我是领教过的。放眼天下,好像也只有天杀魔君赵冥和师父、师娘有此本领,莫非……莫非是师父师母出山了?”想到这里,殷楚超心中一阵激动。
当下,殷楚超从怀中掏出六粒蜡封的药丸,递给那首领道:“适才多有得罪,还请包涵。你们兄弟几个都中了我‘五步断魂掌’的内劲,这是解药。但记住了,三日之内,不得与人动武,否则筋脉寸断,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那首领听说中了“五步断魂掌”的内劲,心中大骇,微一运气,只觉得筋脉各处隐隐作痛,方知殷楚超所言非虚,连忙谢过收下了。
殷楚超心中知道爱妻已然平安无事,胸襟大畅,带上剑飞大步而去。
此后,殷楚超为了不耽误剑飞的前途,便将他送到专门教少年武学的横中武院,让他潜心学武,而自己则远赴西部草原,奔走沙漠边陲,穿越穷山恶水到处找寻士心的下落,却始终没有音讯。后来他又到青石崖下探访龙凤双奇,这里就不再细述。
酒桶酒罐一边站
一个月后,塘沽金阳集市。
旧镇,穷人,很是般配。
街道坑洼不平,房屋缺瓦少檐,群众衣衫褴褛。
一个酒馆,一面酒旗,一个酒倌,一群酒客。
“能嘛呢?”一个大胡子,圆脸酒糟鼻,撸着袖子大踏步走进去朝另外早已坐在那的两个人喊,标准的唐山口音。
“知不道啊,眉毛底下长那俩窟窿出气呢?喝酒呢!”另一个黑布衣服的黑脸虎目汉子答话。
“老黑啊,你咋这样呢?喝酒着好事都不叫我?”说完自顾自的坐下,倒了一碗就不客气地灌下去了。
“哎呀,兄弟,还真不客气啊!哪疙瘩你啊?”旁边另一个被忽略的人有点不太爽。
“操,兄弟关东过来的啊?咋地,一股西伯利亚寒流把你吹着来了?”大胡子斜了他一眼,又趁机灌下一大口酒。
“小样,看你还挺能喝的吗?”关东的一看大胡子这喝酒的姿态就不一般。
老黑哈哈一笑道:“关东佬,知道我这兄弟外号叫啥不?”
“这还用说吗?我一看就知道啊!”
“看不出你还挺有心眼的,说出来我老黑再请你喝酒。”
“现在我只能猜对一半,另一半只能等他待会吃完饭才能知道。”关东佬眼中闪着一丝狡黠。
“别墨迹,说。”老黑有点不耐烦。
“酒囊饭袋!”
“噗!”老黑刚喝的一口酒又喷出来了。
“操。”大胡子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手抡起酒坛就要砸过去。
“冷静,关东佬只是开个玩笑,别太较真。”老黑赶紧打圆场。
“对啊,冷静,冲动是魔鬼。小弟给你赔礼了。”关东佬说完一碗酒直接倒进肚子里了。
“算了,看你还算是一条汉子,不跟你一般见识。”大胡子狠狠地坐在凳子上。
“对了,咱接着说。老兄你外号到底叫啥?”
“猜。”
“酒桶?”
“no。”
“酒缸?”